这机会自己可不给。
“张员外,我父在世的时候咱们两家是姻亲关系,也多得您对我们一家人的照顾,就算后来我父不在了,张员外一家人对我们也很好,特别是二公子为我的事情奔波了好几回,这些好处我季初夏都记得。”季初夏说。
张员外尴尬的说:“应该的,毕竟你也是我眼看着长大的孩子。”
季初夏一笑:“但亲近是亲近,买卖是买卖,这世上就算是亲兄弟也不可共财,可见这金银之物用好了成全人,用不好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听到季初夏这么说话,张子善的头都大了,轻轻地出声:“夏夏,消消气。”
“二公子,我没生气,只是这件事员外做的也对,本来也是想要把咱们的买卖分开,承蒙二公子错爱,可夏夏心有所属,不想别人说三道四耽误了二公子的良缘,至于怎么分开,我蒙情张家对我们的照顾,所以让员外做主,他说以后不做药酒了,还很大方的用一百两银子买了提溜设备图纸,所以我心里头很感谢员外大量,怎么能生气呢?”季初夏说。
这么一说,张子善全懂了,点了点头是:“夏夏,那就这样吧,我父亲只是觉得心里对不住夏夏。”
“没什么对不住的,药酒的方子免费送给员外了,用不用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季初夏说:“一个庄子住着,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好好相处才行。”
“是。”张子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会说的不如会听的,现在他还能说什么?
季初夏看了眼张子善:“若雪那边的买卖照常做,我不会从中作梗,田里的葱会立刻起出来,和大家伙儿一样免费赠送白菜和萝卜种子,到秋跟大家伙儿一样的价格,我都收回来,到这里咱们都说清楚明白
了。”
张子善抬头看季初夏,轻轻地点头:“好,夏夏怎么说就怎么做,先告辞了。”
说着后退两步,深深鞠了一躬,带着张员外回去了。
到家里什么也没说,收拾了行装出门上马车,直接离开了石郎庄。
他觉得没脸见季初夏了,尽管这极有可能是季初夏想要的结果,可这也是父亲的选择,因为他的算计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张员外闹心的坐在家里唉声叹气,可事已至此,若不是带着儿子一起去,只怕就冲季初夏的那张嘴,自己这老脸的皮都得给扒下来。
张子栋回来的时候,张员外把田里的事情都说了。
“爹,这样就可以了。”张子栋没有说别的,能分得清楚,没有吵吵闹闹,对两家人都是最好的。
张员外叹了口气:“子善离家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他说什么?”张子栋低声:“爹,给子善找个媳妇儿的事情抓紧办,回头娶了媳妇儿也就把这些事情忘记了。”
张员外点头,他从这一刻不得不对季家另眼相看了,季初夏的厉害委实让自己意外,可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不过,婚事没成是好的,否则怕因为一个季初夏,家里连个消停日子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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