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郎中是担心买卖做到最后面,他们再把自己外孙女撇开,毕竟买卖人嘛,谁都不愿意把赚到手的钱分给别人。
不过夏夏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在意了,活了大半辈子,能像夏夏如此做买卖的人,是自己见到过的头一个,所以自己可不想在孩子面前倚老卖老。
至于张员外和梅若雪谈成的买卖,就算季初夏不问,张员外和梅若雪也会跟她说。
让季初夏有些意外,梅若雪非但订下了所有药酒,还跟张家定下来了以后的酒,除了药酒外,更多要的是白酒。
价格按照粮食的价格,一斤粮七两酒,再加上工艺,一斤酒卖给梅若雪是三百文,这价格不低,但也不算高,毕竟酒是真正的好酒。
定下来后,梅若雪和张员外写了契书,第二天慕南风就带
来了马车队把酒窖里的酒都搬空运走了。
季初夏这一次又入账将近百两银子。
夜深,季初夏来到陈秀娥房中:“娘,咱们盖屋吧。”
“夏夏,这边屋子可以住,院子也周正。”陈秀娥是真怕了,怕家里没钱,以前的日子哪怕没钱也能过,可现在不行,作坊那边养活着不少人,每个月都给工钱,她只是不跟女儿说,心里头别提多犯愁了。
这会儿孩子竟还要盖屋,之前要马车的事不提了,可现在陈秀娥觉得,更愿意买个马车。
季初夏拿出来一张银票递给陈秀娥:“娘,外公那边的院子受损严重,咱们就把那边的院子拾掇出来,好好的盖个屋,之前就说过的了。”
说和做,那可是两回事啊。
陈秀娥拿过来银票看了眼,脸色刷一下就变了,颤着声儿问:“一、一百两?”
“所以咱们盖得起好房子。”季初夏说。
陈秀娥抬起手捂着脸,这日子过的是真不太平啊,忽高忽低到现在,突然把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的一百两银票摆在面前,她心里头都不敢高兴,而是有些害怕。
“娘。”季初夏轻声。
陈秀娥深吸一口气:“夏夏啊,那边盖屋得跟两老人商量才行,之前提过可年
成不好,要不是为了看病,我本打算把他们都接过来跟咱们一起住了。”
“那边房屋建好,我们过去那边住也一样。”季初夏说。
陈秀娥问:“那咱们这边的院子咋办?”
“给钱富贵他们一家住,以后还可能会有人过来,这边院子给他们准备着,再者三年后学塾那边停下来了,咱们也可能要搬走,毕竟平安要读书。”季初夏说:“咱们在这边盖屋,是根基,不管外面怎么样,至少咱们愿意的话,到什么时候这里都是家。”
陈秀娥看着季初夏,她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了。
总觉得这孩子心里头的想法,是自己不敢想的。
第二天一大早,季初夏去把田郎中和范氏请过来了,一家四口坐下来商量盖屋的事,季初夏早就画好的图纸总算排上用场了。
范氏看到图纸,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季初夏,按照这样的图纸盖屋,那屋子可是太特别了,不算深宅大院,可也不想寻常百姓家。
“盖屋的话,银子我出。”田郎中说。
陈秀娥把银票拿过来,放在田郎中眼前:“爹,夏夏准备了这些银子盖屋,应该用不完。”
田郎中看了眼银票,抬头看季初夏,这孩子赚钱怎么都悄咪/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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