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苏夫人还觉得不放心,询问祁玉在那边的情况,苏怀远把石郎庄的事情说给苏夫人听。
“夫君,姐夫虽说跟郡主做了夫妻,可到底咱们的守笃是嫡长子,若咱们不为孩子出头,守笃还能依靠谁呢?”苏夫人说。
苏怀远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这是苦于没有把柄,也没办法。”
苏夫人眯起眼睛:“姐夫那边不送信儿过来,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等了一年之久,写一封书信过去询问守笃近况,若还支支吾吾搪塞,我便去京城宗人府告她赵碧/莲!”
“守笃有你这么一个舅母啊,也真是福分。”苏怀远拍了拍妻子的手:“为夫这就写一封书信去问问,看祁世儒怎么说。”
苏夫人点头:“我这次都没去看看孩子在那边怎么样,你说我也信不过,明儿准备个信得过的书童过去伺候着,再带一些穿戴吃喝,虽说在那边日子过的安生,可也不能受苦。”
“全凭夫
人做主。”苏怀远笑着说。
两个人喝茶的时候,苏怀远说道:“石郎庄有个姑娘倒是厉害。”
“姑娘?”苏夫人立刻来了精神,问道:“怎么个厉害法?”
“父亲是举人,但进京赶考的时候死了,受灾的百姓都没了指望,唯独石郎庄倒是热闹的很,说是种白菜,可我总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萝卜谁都知道,还有葱,说是葱秧子,可比咱们吃的葱要大不少,这要是长大了怕也是我都没见过的。”苏怀远看了眼苏夫人:“她开了季家学塾,祁玉就在那边当教书先生。”
苏夫人给苏怀远续茶:“这姑娘几岁了?可曾婚配?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才十三岁,村子里的人都爱护的人,我都没见到是个什么模样的,家里只有寡母和幼弟,婚配与否并不知道。”苏怀远说:“玉环啊,你说守笃能不能是动了情?”
苏夫人笑了:“那不也是寻常事,真要是动了情反倒是好的,咱们守笃可都二十岁了,换做旁人家都当爹的年纪了,罢了,不提那些个让人恼火的,回头我过去一趟,看看这姑娘怎么样。”
“身份是不是低了?”苏怀远说。
苏夫人摇头:“夫君,身份高低又能如何?赵碧/莲倒是身份高贵,可为人处世哪一样上得了台面?再者也要看咱们守笃的性子,他啊,能动情都实属不易,咱们那里还能挑拣人家姑娘?就冲这个岁数啊,咱们都得仔细着人家嫌弃咱们守笃岁数太大了呢。”
苏怀远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点头。
也不怪苏夫人着急,姑姐早早撒手人寰,苏家几次去接外孙回来都没成,祁世儒迎娶高门之女,哪里有孩子的活路?
如今既是走到这一步了,娶妻就算有家了,有苏家在,怎么也不会让祁玉受苦,三年两载生了娃娃,再高中为官,以后还跟他祁家有什么好走动的?
“当初啊,为妻和雨瑶姐妹情深,更不用说如今还是一家人,阿姐的孩子我必定会视如己出,好好照顾的。”苏夫人说。
这可不是嘴上说说,苏夫人在家准备了好几日,坐上马车往石郎庄来了。
她一路上心里头没少盘算,等进了石郎庄,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想得不够,要说这些都是季姑娘做的事,这姑娘可是个宝贝疙瘩啊。
祁玉这臭小子,眼光可真不错,这门婚事自己觉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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