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忧得没睡好吗?”张子善问。
季初夏点了点头:“头一次打交道,不知道对方脾气秉性,心里头有些害怕。”
“无妨,我在安江县还有几个朋友,到那边也不着急去办事,先看看能不能把周大人请出来吃个饭,若是能请出来,这事儿也就好说了,请不出来也无妨,夏夏别担忧,咱们早一步知道了这事儿,断不会让衙门查到村子里去,回头再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张子善说。
季初夏感激的看着张子善:“可突然说不能再免赋税了,只怕还是会得罪人的。”
“力有不逮,若是因为这事儿得罪了人,只能说怪罪季家的人不懂事,不值得再交。”张
子善说:“平安刻苦努力的很,三年后过了童生,往后的路长着呢,不与愚人论长短才行。”
季初夏没想到张子善竟是个如此有内涵的人,当然了,张子善的修养极好,当初季小凤闹腾出来那样,石氏不想给聘钱的时候,张子善也跟爷爷说了不要,换做旁人怎么可能如此宽宏大量呢?
“当初我在外经商,家里父亲做主定下了季小凤这门亲事,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张子善说:“本想着等你父亲高中后再退婚,没想到后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季初夏疑惑的问:“难道在定亲之前,就不会跟你说一说这事儿吗?”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可了。”张子善说。
季初夏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我总觉得季小凤是配不上张叔的,原来有这样的隐情啊。”
“夏夏太小,家里不说这些给你听也寻常。”张子善说。
季初夏笑了:“说了我也未必记在心里头,婚姻大事虽说得父母之命,也需要有媒妁之言,可面都不见和盲婚哑嫁有什么区别?别人都能做主,到时候日子还不是自己过?过得好了是别人的功劳,
过不好了只怪自己命不好吗?我可不愿意。”
“夏夏聪慧的很。”张子善也笑了,问道:“夏夏可想过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夫君共白头啊?”
季初夏难得遇到个自己愿意说话的人,主要是有能说到一起去的点,所以也就打开了话匣子:“难道都觉得我该想这件事了吗?”
“倒也不是,你毕竟还小,但明年夏夏就十三岁了,在别处都十五岁是及笄礼,但咱们这边的姑娘要早一些,最迟是十五岁,早的十三岁也可行及笄之礼,及笄意味着可谈婚论嫁了,别家姑娘怕是早就在心里想过了呢。”张子善说。
季初夏叹了口气:“那我没想这些,是不是有点儿不正常?”
“当然不是。”张子善说:“夏夏和别人是不同的,但这种不同是聪慧,若是被夏夏选中的男子,那才是他的福分呢。”
季初夏抬头看张子善,对自己的评价可真不低。
不过想一想也是,真要是自己遇到了个想嫁的人,那人可真是福分不浅了,不过转念一想,问:“是不是男人有钱了,都会有妾室什么的?”
张子善一愣,看着季初夏:“夏夏为何这么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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