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姑娘想对我做什么都别客气。”沈枝意眼眸微厉,但却装的松弛,张开双手,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
红衣女子气得发狂,手也重了几分。
“你……你真是不着调!”
就这德行真是什么郎中吗?看着也不像,年纪这么轻,估计也就比她大两岁左右,她也学医十多年,师傅都不允许她行医,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想到这里,她的理智逐渐回笼,更回忆起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你少胡说八道,本小姐找你来是来瞧个病人的,你若是能瞧得好,我放你出去,你若是瞧不好,那就把命留在这,也算是你调戏本小姐的下场!”
说罢,她收回短刃。
沈枝意一骨碌翻了起来,一副可惜的模样:“看来沈某人没有这个福分做小姐的入幕之宾。”
“再胡说,我割了你的舌头。”红衣女子又羞又恼,说完推了她一把:“朝前走,病人在尽头的那间屋子里。”
沈枝意走了进去,床幔隐隐绰绰下果然有一个人影坐在那里,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拉开帷幔,床后
的人让她吓了一跳,那人脸上的皮肤,几乎溃烂,只有一双眼睛还炯炯有神,死死地盯着她。
旁人看到这幅场景,恐怕都吓得站不起来了,沈枝意却面如常色的抓起那个人的手,搭上脉搏细细诊断之后:“脉搏并无异常,看来应不是体内中毒导致,而是外因,小姐,你可有接触过什么东西吗?”
女子摇摇头。
“你是住在这里之后发的病?”沈枝意询问。
女子又点头。
“可能跟环境有关,这里好像在山底下,河流汇聚之地,蚊虫杂草难免很多。”沈枝意回头看向红衣女子:“不知我可否在院子里四处看看,寻找病因。”
红衣女子同意了:“去吧!”
沈枝意在院中闲逛之时,看到了藤架,木头搭制,藤架下有一藤椅,便问侍奉的侍女道:“病人经常坐在这里吗?”
侍女点点头:“小姐喜欢读书,常常在这里久坐,一坐便是三四个时辰,直到太阳落山!”
“原来如此!”沈枝意全都明白了,又重新回到了厢房,朗朗开口道:“病因找到了,这位小姐常常在藤架下读书,那藤架我看过了,木头是白木,
虽然硬,但是特别招虫,尤其是一种长足虫,爬过树叶时会留下毒液,晨露晚露滴在小姐的脸上,小姐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可有治疗的办法?”红衣女子急急问道。
“找到病症原因,自然有治疗之法。”沈枝意笑着说完,那得病女子眼神一亮,看样子是真的很爱惜自己的容颜!
红衣女子却面露怀疑之色:“你真能行吗?”
“当然!”沈枝意口述药方:“将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药,早晚各一次,剩下的药渣碾碎了敷在脸上,三天就会止脓!到时候,再将这玉容养颜膏涂抹在脸上,保证不会留下疤痕。”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
“多谢!”那女子眼前一亮,忽然开口,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