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很快也加入了战斗中。
看着突然多出来的十几号人,狼群知道了大势已去,这才开始慢慢退走。
“快,杀掉那只右后腿受伤的头狼!”季月荷大吼。
狼这畜生报复心特别强,别看他们现在退走了,不把这群畜生打怕了,不定什么时候它们又会卷土重来。
而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杀了那头头狼。
来人一听,自然也变了脸色。
一时间,无数把弓箭都对准了头狼。
那头狼原本就伤了后腿,奔跑速度大打折扣。加上这边数支箭齐发,它最终被数支箭疾射中。
即便如此,它还是拖着浑身的伤,用两条前腿趴着爬了好远。
临死前,嘴里依然发出一声狼嚎,才不甘的重重倒下了。
头狼一死,剩下地恶狼纷纷四散而逃。
大家终于安全了!
可阿良却晕死了过去。
阿良的胳膊骨头被咬断了,耷拉在那里,扭曲成常人根本无法达到的幅度。
而最让季月荷心惊的,却是那头恶狼留下的血窟窿!
一看到血窟窿,季月荷首先想到的,便是狂犬病。
狂犬病作为一道发病,从古至今致死率都达到了百分之百的病症,真的不能掉
以轻心。
“等一等!”
她叫住了正在整理狼尸的众人:“把刚才伤了阿良的那头恶狼的脑髓取出来,晚些治病需要用到。”
季月荷之所以让人把恶狼的脑髓取出来,是因为在狂犬病疫苗出现之前,人们在治疗狂犬病的时候,就会将咬人的那条狗的脑髓取出来,均匀涂抹在被咬伤的地方,用来预防和治疗狂犬病。
这个相当简单粗暴的方法,是经得住考察的。
即便是新世纪经常使用的狂犬疫苗中,依然含有狗脑髓中的某些特殊成分。
也许现代研发的狂犬疫苗,就借鉴了古代治疗办法,从中得到的思路,经过一番改进后,才得到的疫苗。
眼下,骨头断了也好,外伤失血也好,最最要紧的,还是先顾着别感染上狂犬病吧。
陈大夫很惊奇,在季月荷说了她自己的想法之后,便连连点头。
等季月荷烧了热水放凉,再仔仔细细洗净伤口,涂抹上药,最后正骨,用两根树枝代替甲板固定。
这期间,阿良痛得醒过来一次,可看到自己的伤口后,又吓得晕了过去。
这反倒方便了季月荷行事。
外伤缝合这块,季月荷一点都不虚
,穿针引线,速度飞快。
而另一边,陈大夫替阿良熬煮的汤药也煎好了。
等给阿良服下汤药,外面的天色都大亮了。
而这边,两拨人很快就混熟了。
“我们暂住的地方距离这里并不远,走过去一个山坳便是。就是家里清贫得很,到时候大家别嫌弃才好……”
等季月荷一出来,对上那位正滔滔不绝说话的男人时,对方嘴里的话一噎,旋即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没错儿!
眼前这位,季月荷是认识的。
当初她去城北杂货铺的后院时,曾经碰到过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