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坐到床沿上,就开始脱衣服。
脱掉外裳,只留里面的中衣,他自顾自躺下来,闭上眼,明显不想再搭理季月荷。
季月荷愣住了。
嗳!
臭男人,刚才不是还说还要赶我走吗?
你倒是继续说啊!
喂,喂!
别睡啊……
见他闭上了眼睛,她抿紧了嘴唇,反而松了一口气。
出了屋,拐道躲去了袁氏的屋子。
替双胞胎换了尿布,又把了尿,这才安
顿好两个孩子。回头想起关嘉茂的冷酷,她磨磨唧唧很久,才不得不回了屋。
她不想崩了人设,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回了。
关嘉茂已经睡了,屋里的灯都熄了。
她进了屋,看清楚床上的情况。关嘉茂正闭着眼睡得正香。慢腾腾的坐下来,坐到床沿边,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来。
似乎是兜里的钱,给了她足够的勇气。
她脱掉鞋子,吹了灯,从男人的身上爬过去。
不怪她用“爬”这个字,委实是屋子里已经关了灯,又放下了蚊帐,瞧着就漆黑一片。
男人又睡在外面,她要休息,就只能用爬的过去。
好不容易越过了她连一片衣角都不想碰男人,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慢慢躺到了他的身旁。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不断地散发。
他的存在感,极其强烈。
又不容任何人忽视他的存在。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躺在男人身旁,二人之间的距离,就隔着两床被子的厚度。
他的气息飞速将她包围,即便季月荷拼命试图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也依然无济于事。
双臂贴合处,就好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
这,分明昨晚的她
,也和这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可昨晚的感觉和现在,却完全不一样!
原身当初,是讨厌这个男人的吧?
还有,这个叫关嘉茂的男人,就这样对他的发妻吗?
貌似、好像、大概……是觉得他的结发妻子一点都不重要吧?
这时候,她就特别恼原身。
在原身的记忆里,关于她的这位相公的记忆其实特别少。
记得最多的,反倒是各种谩骂和惩罚儿媳妇的画面。
让季月荷都不忍再看,干脆摇摇头,直接裹起被子闭上眼强迫自己睡了。
她睡着了,关嘉茂盯着她的睡脸,默默把被角掖了掖。
这个女人还真是……
真是应了那句俗语,娶错妻,连毁四代人!
老关家的这一辈就这样了,没办法有更好的抉择了。可小一辈不一样,他们还有大把的机会,选择更好的人生。
他又想到,以她的性格,或许两人一和离,她就能找一个男人嫁了。
又或者,她就安安静静守着,孤独终老?
不过很快,他就笑了。
自己想多了!
这里,可不是民风彪悍的漠北。那个女人改嫁他人的可能,几乎为零。
看来,他真是癔症了,还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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