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的官员们,听闻了王烈的一番言辞,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会场内一片静谧,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似乎在为这凝重的气氛伴奏。
王烈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寒风,穿透了每个人的心房,让人不禁为辽东的未来捏了一把汗。若真如其所言,辽东的防线,似乎已摇摇欲坠,难以支撑。
王烈轻笑道:
“眼下的当务之急,我军需得另辟蹊径,于进攻辽阳城之前,火速增派援军,抢先一步在辽阳扎下营寨,构筑起抵御并州铁骑的铜墙铁壁。”
“唯有如此,我两军方能相互策应,形成犄角之势,共御外敌。待到冬日降临,辽东大地银装素裹,那时,便是我军反击之时!或许,正是这份严寒,能成为我们扭转乾坤的关键。”
“入冬之际,辽东之地仿佛一夜之间被寒风凝固,气温骤降如冰刃切割,冬日里的战役,风寒之症如影随形,成了士兵们难以言喻的噩梦。我军借此天时,巧施妙计,意图扰乱敌军那至关重要的粮草补给线,使其如断臂之鹰,无力翱翔。”
“且慢,莫要忘了,我军麾下还藏着一支精锐——幽州水军,恰似蛟龙潜于深潭,只待令下,便可破浪而出,以舟楫为足,悄无声息地绕至敌后,布下天罗地网。”
“待到那时,刘耀若冥顽不灵,拒不撤退,也只会被迫蜷缩于白马县那弹丸之地,如同困兽之斗,而我军,则将牢牢握住战场的脉搏,主动权尽在掌握之中。”
“随后,我们再遣使修书一封,密送袁绍,言明利害,邀其共襄盛举,从另一侧翼发起猛攻,形成两路夹击之势,犹如两把利剑,直插敌军心脏。”
“如此布局之下,我军便可如猛虎下山,势不可当,自辽东一路挺进,直捣幽州腹地。此番壮举,定能书写下一段传奇,让天下震动,成就一番不朽霸业!”
公孙度在听到王烈的话后,整个人兴奋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好!先生真乃是大才!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斥候传来的消息,若是并州军,真的兵发辽阳!那我们就全力抵挡并州军强攻。”
……
数日之后,徐州之地,州牧府邸深邃宁静,一抹夕阳斜洒在青石阶上,平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
陈登,步伐沉稳,缓缓步入大堂,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凝重。他拱手行礼,声音低沉而清晰:“启禀使君,适才探子来报,言及曹操之父曹嵩,已携家眷安然抵达我徐州地界。”
陶谦闻言,身形微微一震,眉头紧锁,仿佛能听见他心中那份忧虑在缓缓扩散。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忧虑。
“哎,曹操此人,如今坐拥兖州全境,声威赫赫,麾下猛将如云,智谋之士如雨,我徐州实不宜与之轻启战端啊。”
“我们觉得不能让曹孟德找到理由兵攻徐州,一定要派人保护好,以免让此人找到借口生事。”
陈登点了点头。
“曹操狼子野心,必然不会满足一个兖州,如今袁绍占据冀州,准备图谋青州,曹操肯定不会争取青州,最有可能的就是徐州还有袁术的豫州。”
“但是他不敢招惹袁术,曹操想要以最短的代价提升势力,就只能从徐州下手。”
“使君您!绝对不能让曹操找到机会出兵!”
陶谦长叹了一口气。
“哎,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先通知曹豹,让他派出一士兵前去护送,务必要送曹嵩一家送到兖州!”
“是!”
曹豹很快得到了陶谦的命令,要去护送曹操的一家老小。
“这种屁事,也要让老子去?”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张闿。
“张都尉,这中小事,你去吧,办事利索点。”
“遵命!”
说罢张闿立刻带着部队朝着曹嵩的位置赶去。
数日之后,两路人马在预定的地点悄然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