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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广孝的话语声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关注的情绪,似乎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时内心也产生了微妙的转变——现在,在谈论一个家的事情时,确实应该顾及那些身负重任的人物的感受。
徐允恭这边脸上的严肃并没有因他提到了自己的家族而有所变化。
徐允恭平静地说,“您只需提出您的疑惑,我今天请您到这里,纯粹是为了向您学习,完全没有那种摆出权威压制您的心态。”
一方面,这句话给姚广孝消除了心中的疑虑,确保不会仅仅因为身份的关系,他就感到需要遮遮掩掩;另一方面,则给了姚广孝一定的尊重:大和尚昨天在他放走之后独自一人来访,这本来不是一个应该去诏狱这样的地方的理由。
当然,对于徐允恭来说,他也非常明白,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诏狱不是理想的环境;一想到它的名字就有种寒气四溢之感的场所,普通人最好是尽可能避开。
但他看到人家特地赶过来,尽管下着蒙蒙细雨,这明显是在寻求解决之道。
因此,用“请”这个词比直接表明他是主动寻求建议更为礼貌和得体。
在旁,胡柯则轻轻地拿起他的茶杯,这个动作显然暗示他应该暂时保持沉默,让姚广孝随意表达。
\"我们先讲魏国公吧。
他是大明朝中首屈一指的功臣,同时也是建国初最重要的功臣。
自滁州战役起,他就已经成为最为出色的战争将军,**北敌,在将张士诚势力根除之后,又清除北元势力,收复燕云地区长达数百年的失落。
他的功绩在大明朝历史上无人能及。
如此辉煌的战绩,让魏国公平添了几分信心,他在大明内几乎没有担忧的地方。
此外,他还扮演了一个角色,为陛下选定了一位助理太子的角色,虽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燕王府的殿下。
要知道,现任太子妃乃是**之子,他与魏国公共同的命运可能让很多人把这对父辈和陛下联系到一起去想。
这样一来,与我们未来的两位**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魏国公府内外的人都可以高枕无忧。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动机让他们冒此风险吗?”
姚广孝的话说完后,有意地略过了与徐允恭的眼神接触,而是将视线专注于胡珂的面容上。
\"大师说的很正确,现在我的父亲,虽任丞相一职,却大多时间里对政治鲜少关心。
在当年我们一同**的日子里,我的父亲是因为无处可逃,无奈跟着陛下共同奋战。
如果不是元廷不让他生存,我父亲也不会选择今天这条路。”
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听完他这一系列的分析后,徐允恭并没有流露任何不满之意,反而给出明确的肯定回应。
他的这番谈话中涉及到的敏感问题——自己的父亲是否要做选择——这些通常是引起争议的话题,在他的面前似乎变得轻而易举,十个九个前来问询他姚广孝的人,可能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元朝推行悖逆之政,给华夏百姓造成了极大的祸害。
如果不是陛下和大明各位功勋之臣的奋力抗争,恐怕此时此刻这世上仍旧是浑浊不堪的局面,民众们想看见清明的世界,只怕也是一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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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徐允恭并没有对先前他的话语表达不满之意,但在这一情况下,姚广孝仍然适时地出来表达了他的观点,以确保讨论能让所有人感到舒适。
“我曾在年少父亲教导下听闻过往事,人民在种种压迫下喊出的那些呼声,直到今日读来依然让人感慨涕零。”
徐允恭的表情再次严肃起来,思绪回到父亲小时候对他的谆谆教诲之上。
“民间传下谚语云:天高君主疏,百姓少官员多,三日遭一顿打骂,难道不抗争有何他法?”
说完后,徐允恭长吁了一口气。
这是对自己父亲的告诫的一次回忆,并且试图为讨论现场带来的不快情绪略加缓解。
“然而现今的情况,韩国公正存在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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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到姚广孝的理解后,继续阐述自己的思考:
“如果说魏国公现今的行为公正坦荡、与事无关,则韩国公证必是这场风浪背后的最大得益者,从一般推理看亦然。
虽当年针对胡惟庸一事,未将韩国公牵连入罪,但大明朝上下人等皆知晓胡惟庸代表的是以韩国公为首的勋贵集团的利益。
陛下大规模惩治胡惟庸事件,却又冷落韩国公的举动,目的就在于保护那个曾帮助过陛下赢得天下的首要智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