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绪在平时来说,不算是什么,慢慢自己也就消散了。
可如今在大长老的引导下,在周围人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中,那些嫉妒的情绪慢慢涌上心头。
孟西溪看了眼周围人那群情激愤的模样,很是瞧不上大长老那小把戏。
“这位长老,你说掌门偏疼珏儿,甚至不惜挪用宗门宝物来培养他,不知你可否有证据?你是亲眼瞧见了这一幕,还是发现宗门里少了哪些东西?”
“掌门偏疼他新收的那个小徒弟,这是人皆可知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什么证据?”
那大蟑螂猛地一甩宽广长袖,语气愤然。
孟西溪眼尾上挑,目光中透着几分犀利。
“呵,人尽所知吗?既然如此,不知在座的各位有谁能向我说明一下,你们是在何时何地见过掌门私拿宗门宝物来给我家珏儿的。”
周围弟子互相看看,却没有一个人走出来的。
他们平时也不过是嘴上说说,哪里见过孟西溪所说的那些,不过是嫉妒宁珏在宗门中的待遇罢了。
环视一眼周围的人群,孟西溪向前走了一步。
“你们宗门之中,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见过的吗?都
说捉贼拿赃,还是说你们这么多人青口白牙的,是在凭空污蔑人?”
“你不必这般咄咄逼人,他们不过是些寻常弟子,自然是见识不了太多。更何况你说的那人可是。这天门山的一宗之主。”
眼看情势有些不对,大长老也立马挺身而出道。
许多不明真相的弟子,被大长老的话引导,相信了他所说的。
但他这话,却让孟西溪不由得嗤笑出声。
因为站位的原因,孟西溪明显看到,在大长老身后有几名服饰精致的弟子。
孟西溪心中有数,那些应该就是天门山中的真传弟子。
“怎么,你这意思是想说这些人都是因为惧怕掌门身份,所以才不敢说出来?那你身后那几名真传弟子,又为什么不敢说呢?还是说,他们也有什么原因不敢或不能说?”
大长老被孟西溪这话怼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铁青着一张脸,无话可说。
“咦,是啊,咱们这些弟子人微言轻,不敢说什么,那些真传弟子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对呀,你看那个不是二长老的弟子吗?据说二长老可宝贝他了。”
不少弟子面带疑惑,看向了不远处几名真传弟子
。
被众人瞩目的几名真传弟子面无表情,心中发苦。
说,他们能说什么?
寻常弟子不清楚,他们还不清楚吗?掌门拿出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个人所有,根本就没动用宗门中的宝物。
眼看着周围弟子们议论不已,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对大长老的话产生怀疑。
感受着周围那怀疑的目光,大长老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孟夫人还真是能言巧辩,咱们明明说的是宁珏殴打我家徒弟一事,却被你给转移了话题。天门山中可是明确规定了,严禁对同门下手,更何况还是下死手。宁珏违反宗门规定,一定要重惩才行。”
大长老紧盯向魏宁墨怀中的宁珏,语气很毒。
还不等他说出要如何惩罚宁珏,从他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十分威严的声音。
“重惩,宫玺墨,你想惩罚谁?”
“参见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