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便生下一对双胞胎,一男一女,还因此升为了侧室夫人。
本应该是喜事,可是却偏偏有一个身为正室夫人的谢箐。因为身份的关系,她的儿女不得不为次子啊。
她本是当朝护国公之女,就连宫里的太皇太后,她都能叫上一声舅母呢!可惜她并非正室所出,母亲只是一个洗脚丫鬟,护国公酒醉时才有了她。
就是因为嫡庶的身份差异,她才只能嫁给袁甫阳做妾室,若不是诞下男丁,怎么可能成为侧室夫人。
哪怕如今谢箐与青灯为伴,深居简出,可名分上还是正室夫人,是袁家的女主人。哪怕袁家里里外外的账目都由她来执掌打理,她还是忧心万分。
名不正言不顺的东西,随时都是有可能被弄丢的。
嫡子与嫡次子终究不同,她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将
来也落得自己的下场,只能嫁与别人为妾,更不能由着将来某一天,袁甫阳把这偌大的基业传给谢箐的儿子。
“老爷啊,依我看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在芙儿丫头的头上,她的性子只是有些倔强罢了,想必叶离是说了什么话把她给气昏头了吧?”王昌玲听着三姨娘周彩衣的话,微微抿了口普洱茶,缓缓放下茶杯,直接了当得问罪于袁叶离。
“母亲果然明察秋毫,方才叶离同芙儿妹妹确实是因为话端而起的冲突。早知事情会发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叶离当时宁可扮作聋哑人。不过是一声姐姐的称呼罢了,叶离当时真是昏了头啊。”
袁叶离心里长出的小人横眉冷笑。她脸色一变,一双明眸凤眼里蓄满了自责不已的情绪,恨不得立马吃下后悔药,把事情重新来过。
周彩衣府中无所出,本来也可诞下一儿半女的,她身怀有孕不足三个月,胎儿就流产了,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成为一位母亲了。没那么大运气可以和人争名分,她明白这辈子只能如此了。
但是,她就是见不得王昌玲好过,两人本是同时进府,可对方第二年就爬到侧室的位置上了。所以,这些年来,王昌玲不喜欢的她偏偏喜
欢,王昌玲要动什么心思,她偏偏要阻扰。
“自古长幼有序,芙儿叫你姐姐本就是她的本分。”周彩衣冲袁叶离眉眼一笑,又转过头对着王昌玲抱怨。
“四妹妹这个作母亲的也不知道是如何管教芙儿的,袁家到底是诗礼之家,口吐俚语本就是有辱斯文,动手伤口简直是败坏德行了。”
王昌玲横眉冷笑,轻描淡写:“三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点吧,不就是伤了个丫鬟么。”
“要不是这个小丫鬟舍身而出,被划伤的人可是叶离啊,她乐视袁家的嫡女。若是破了相,这事情传到外面的大街小巷得多难听啊!别人可能会说庶女无德,尊卑不分,妒伤嫡出。”
周彩衣字字珠玑,把事情说得越来越严重。暗地里二人相斗多年,她知道,王昌玲一定能够听得懂自己嘴里那个“尊卑不分,妄图重伤嫡出”的人是谁!
王昌玲哪里会听不懂,周彩衣对她,指桑骂槐。
而冬雀,竟然敢背叛她!
看见袁叶离身上的红色菡萏纹理袄裙,她就知道冬雀没有办成事。却没想到冬雀竟然能在那种危急的关头舍身挡劫。
真是好奴才!
袁叶离见二人吵得水深火热,心里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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