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扎查尔王子的粗暴持久,云锦是很享受和欢喜的。
但是,每天如此,随时随地如此,云锦这个受过严格贵女教导的大家闺女是无法接受的。
她感到耻辱和厌恶。
但是,她以后余生的很长一段时间要忍受这些,不然就会被扎查尔厌弃。
在这人生地不熟、连语言都不通的异国他乡,她唯有紧紧抓住自己的丈夫扎查尔王子,让他高兴,并帮助他登上大位!
所以,她不但没有反抗,还暗地里和陪嫁的教养嬷嬷学了很多男女之事的技巧。
在这方面,只要放下身段,不自视甚高,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云锦被扎查尔王子提到了睡觉用的羊毛毯子上,飞快地脱下棉袍,将那硬朗健壮的肌肉线条展现在她的面前。
云锦看在眼里,有些微微失神。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了上去,他那小麦色的皮肤在她手下泛起点点粗粝的小疙瘩。
这一刻,云锦不知为何,特别想哭。
脑海里回想起教养嬷嬷的话:男人呐,就是牲口,只要他对你有反应,就算把你当成一个发泄工具又如何?只要有用就有价值不是吗?
云锦学的伺候男人的手段还没机会用,现在就是个机会。
云锦从毯子上颤巍巍地跪坐起来,一身娇软地贴近了扎查尔的身体,张开了那樱桃小嘴儿……
草原女子都彪悍爽直,极少有这般……尽心伺候男人的。
草原都是以部落为群体过游牧生活,没有青楼妓院这种场所,最多就是男女看对眼,去草棵子里偷吃。
所以,扎查尔王子长到二十五岁,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新鲜、刺激又舒爽的体验让他感觉比做神仙都轻飘飘的。
一夜都没怎么睡,翌日天不亮就出了毡房,坐在较高的草坡上,呆呆地盯着东方泛起的一抹朝霞。
他的同胞哥哥巴特尔起来练武,骑着马准备去练箭法,路过草坡,却看见扎查尔坐在那里盯着初生的太阳发呆,衣裳、头发、眉毛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巴特尔策马跑了过去,笑道:“咦,扎查尔,真是你!这大早上的,不窝在你的温柔乡里,怎么跑外面来结霜了?莫非,你不能满足那大兆朝的娇弱美人儿?”
扎查尔僵硬地转动脖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我是草原最勇猛的勇士,能征服所有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是个妖精。”
听到这话,巴特尔笑了,眯起一双狐狸眼,从马上下来走近他,极其八卦地问道:“妖精?是不是很销魂?”
扎查尔没回答他,不过那眼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这还用问吗?
巴特尔笑道:“别被她给迷了魂儿、被她所用就行,你得做她的骑士,而不坐她胯下的马。”
扎查尔神色微变,疑惑地瞥了一眼巴特尔。
巴特尔笑得一脸风骚,凑近他,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扎查尔不屑一笑,“老子才不会取悦女人!“
巴特尔无所谓地一笑,翻身上马,一声呼和,策马而去。
唐棠昨夜也主动“伺候”了一回云沐辰,他不敢动自己,最后被折腾得丢盔弃甲,险些尖叫。
云沐辰早上醒来,没有睁眼,先是回味了一番昨夜的销魂感觉,露出一抹餍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