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和定国候两亲家,除了唐棠和萧长风,明面上的人都死光了,怎么证明身份?
一个穿着六品官府的年轻男人出面,再次强调:“请出示证据,证明你们是宣平侯和定国候的后人。”
明月小声对唐棠道:“这是大理寺正冯景尘,是冯驸马和慧贤公主的长子,玲珑郡主的兄长,先太子的亲外甥。”
唐棠冷笑一声,先太子都不是皇上的种,慧贤公主还不知道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呢。
萧长风将腰上的玉佩解下来,递给冯景尘,道:“这是我自小戴在身上的玉佩,我们定国候府的孩子,每人都有一块这样的玉佩,上面有定国候府的族徽和我的名字。”
冯景尘冷哼一声,道:“谁知道你这玉佩是怎么来的?有可能是偷的、捡的、伪造的,难道无论谁拿这样一块玉佩来,我们就承认他是定国候的后人?那拿王府的玉佩来,我们是不是承认他是皇族血脉啊?”
萧长风的脸冷下来,虎目微眯,“冯寺正,您这是找茬儿是吧?”
那些旧部和旧仆都怒了,吵吵嚷嚷地往前挤,想要个说法。
官兵们拔刀相向,呵斥道:“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
唐棠抬手,示意后
面的人不要喧哗,他们心里愤怒,但还是停止了吵闹。
唐棠浅浅一笑,问道:“要我们怎么证明?你说出个道道儿来,我们去准备!”
萧长风冷声道:“是啊,你说让我们怎么证明?难不成是将宣平侯和定国候的魂魄招上来,为我们证明?”
冯景尘早有准备,道:“倒是不必叨扰宣平侯和定国候的英灵,不是有外嫁女吗?姑侄是血亲,血液也是相融的,可以滴血验亲。”
萧长风立刻反对,“听说过父母子女之间可用滴血验亲,姑侄用滴血验亲闻所未闻!”
冯景尘道:“谁让宣平侯和定国候没人了呢,目前只能用这个法子。反正不能拿个玉佩之类的外物来认身份,明天来上十个百个拿着玉佩的,让我们朝廷怎么办?这可牵扯到巨额财产的返还,难免被有心之人人冒认。大家说,对不对?”
后面这句话是问后面跟着看热闹的广大百姓的。
别说,这么一咂摸,还真是这么回事。
萧长风蹙眉道:“不行,我不同意,从未听说过姑侄滴血验亲的,要是不准怎么办?”
冯景尘趾高气昂地道:“姑侄同出一脉,怎么会不准?反正我们大人就想出这个最妥帖的
办法,你们同意,我们就当众进行滴血验亲,要是不同意,那就是有鬼,请回!”
萧长风气得不行,沉声道:“回去!”
反正宣平侯和定国候已经平反了,不就是财产吗?他不要行不行?!
回去先找些个姑侄做做滴血验亲看看,确定可靠后再来领文书和返还的财产。
谁知,唐棠却道:“我们同意,你们去找我们的姑姑吧,别我们自己找人来,你们再让我们证明我姑是我姑!”
萧长风急得扯唐棠的袖子,但唐棠的话已经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