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肆!我可是你母亲!”叶氏虽这样讲,可脸上尽是计划被戳穿的气急败坏样。
“母亲?”姜凝儿一双杏眸笑的冷漠疏离,“你也配?”
“你!”叶氏用染着丹寇的手指指着姜凝儿,气的浑身发抖。
她本想着这么些年姜凝儿在义庄定是过的凄苦,这次能让她回国公府,又失了身,她该感恩戴德满口高兴地应下这门婚事才是。
但万万没想到,姜凝儿竟全然养成了一个不知羞的性子不说,还根本不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简直就是个不知礼教的畜生!
看来不给这丫头一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
“把人带上来!”
姜凝儿看着穿着国公府丫鬟服饰的女子走上前来,有些不敢置信道:“冬香?”
冬香是自幼与她一同在义庄长大的,姜凝儿万万没想到,她竟一直是叶氏的人。
若不是对她不设防,以姜凝儿的警惕,昨夜也不可能中那媚药。
姜凝儿先是心中一寒,可看到托盘上盛着的物件后,眉间猛的一皱终是有些不淡定了。
“你们把刘婆婆怎么了?”
刘婆婆是义庄的看守人,更是照顾她长大的人,托盘里的荷包
虽染了厚重的血,但她一眼就认出是她七岁时给刘婆婆绣的那个,这些年来婆婆从不离身的。
叶氏瞧见她这模样就知道是抓到她要处了,冷笑了一声:“冬香,你告诉她。”。
冬香躬了躬身道,“二小姐,你只是义庄长大的乡野丫头,能够嫁给晋王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若不是夫人大度,凭你现在失了贞洁的身子,怎么可能嫁进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