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何雨柱就只当没这个父亲。这怎么还给他写信了呢?何雨柱皱着眉头将信装进衣服口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有些异样。
“柱子,谁给你寄的信啊。”
“哎,我爸!”何雨柱无奈地回答道。
“啥,你爸,何大清?”秦淮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何雨柱点了点头。
“走吧,回家再说。”
棒梗坐在自行车的梁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二人往家走。
回到大院后,秦淮茹拎着两个饭盒走进厨房。
她将饭盒里的菜加了点白菜又炒了炒,然后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晚餐。
“妈,您还不知道吧,那个许大茂真是活该,被弄去扫厕所,解气啊。”何雨柱一边吃着饭,一边和贾张氏讲述着许大茂的遭遇。
棒梗看着现在何雨柱叫贾张氏,妈,妈叫的还挺顺嘴的,嘴角微微上扬。
“改,活该去扫厕所,让他欺负咱们贾家没人啊,咱家棒梗多好的孩子让他欺负成那样啊,要我说啊轧钢厂就应该给他开除了,扫厕所都是便宜他。”贾张氏听到这个好消息,忍不住骂道。
“何叔,怎么回事,许大茂怎么被弄去扫厕所了?”棒梗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没想到这才两天,上面就派人查来了,效率挺快啊。
“还不是内个孙子,往上面写举报信,就许大茂能弄倒李怀德啊,做梦去吧。让李怀德安排扫厕所去了。”
棒梗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心里开心的不行。
吃过晚饭后,何雨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那屋子。
他坐在桌前,手中紧紧捏着那封信,犹豫了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将信打开。
是何大清的笔迹。
信中的内容让何雨柱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何大清在信里详细地述说着这些年他内心的愧疚与对两个孩子深深的挂念之情。
他声称自己一直都在默默地给孩子们邮寄生活费,从他离开的那一刻起就未曾间断,一直持续到雨水年满20岁。
何大清知道傻柱那倔强的脾气,怕他直接拒收,所以选给一大爷易中海邮寄过去,让易中海能转交给何雨柱兄妹俩、、、、、、、、、、、、、、
何雨柱呆呆地坐在那里,手中的信纸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
此时他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那揪心的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攥着他的心脏。
在他的记忆中,一大爷对他确实没得说,一直以来都像长辈一样照顾着他。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一大爷一家也给予了他们兄妹一定的帮助。
可是,他现在却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错看了一大爷吗?他不是那样的人吧?但如果他爸何大清真的一直在寄钱,那这些钱为何从未到过他们兄妹手中呢?
何大清刚离开的时候,十六岁的傻柱独自拉扯着年仅7岁的雨水。
那段日子兄妹俩常常连饭都吃不上,饱一顿饿一顿的。
一大妈虽然好心让他们去家里吃饭,但那也只是偶尔的救济,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们的生活困境。
他们就这样苦苦熬了两年,直到何雨柱进入轧钢厂上班后,兄妹俩的日子才逐渐有了起色。
对就是一大爷说轧钢厂不收未满十八的工人!
何雨柱越想越困惑,到底是他爸何大清在撒谎,还是一大爷在撒谎把他爸寄来的钱私吞了呢?他的脑子此时就像一团浆糊。
秦淮茹在厨房忙碌地洗完碗后,也回到屋子。
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封信,出于好奇,她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