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您好郁总,可以上菜吗?”
这家酒店司桐被郁寒深带过来好几次,服务员应该是认识郁寒深,每次都是称呼他郁总。
郁寒深的唇悬停在距离司桐一毫米之外,深眸划过一丝不悦。
司桐在服务员进来之前,坐到了郁寒深对面,脸上没法维持一贯的沉静淡然,心跳剧烈,耳根滚烫,呼吸都有些急促。
反观郁寒深,却是处变不惊泰然自若,仍旧一脸稳重严肃样,仿佛刚才捏着她下巴要亲的人跟他没关系。
司桐轻咬了下唇瓣,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挺能装。
菜陆续上桌,面对郁寒深,她实在没办法冷静下来,站起身:“我、我去下卫生间。”
她本想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洗脸冷静一下,却在卫生间门口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桐桐?”郁知珩意外又惊喜地走到司桐面前,随即注意到司桐脸颊通红,他关心道:“你病了?没事吧?”
说着,伸手想去试她脸颊的温度。
司桐微微皱眉,躲开,没说话,抬脚想从郁知珩旁边绕过去。
她不想跟他在这里纠缠不清。
郁知珩见她连理都不想理他,心底一痛,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
“桐桐,不要这样对我,我们可以做朋友不是吗?”他紧紧地盯着司桐的脸,上次在医院一别,两三个月没有看见她,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想去见她?
“你忘了上次媛媛的生日宴上,是我救了你?”郁知珩知道挟恩图报很卑鄙。
可,他还是说:“能不能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不要不理我?你就把我当普通朋友,好不好?”
上次在医院,他也想这样来胁迫她,哪怕只是当个普通朋友,也比陌生人要好。
不过当时秦思涵在,很多话,他没法说。
司桐心底生出怒气。
转身,甩开他的手,“当朋友?然后呢,是不是还要得寸进尺,让我给你当小三?”
郁知珩一愣,“我、我不是这么想的……”
先当朋友,等他和秦思涵离婚,他再慢慢追回她,他怎么舍得让她做那种被人唾骂的女人?
“郁知珩,你知不知道,你的喜欢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四年前我为你遭受的一切还不够吗?”司桐语气冰冷。
想起四年前没能保护好她,郁知珩快要被痛苦和自责淹没。
“不会了,我长大了,我现在是律师,认识很多司法界的名人,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桐桐,你相信我。”
司桐在法庭上被判刑的那一刻,是他永远的痛。
郁知珩弯着腰,伸手想要去抱司桐,可对上女孩冷漠的眼眸,只能颓然地垂下来。
司桐看着郁知珩深陷过去的样子,忽然想起郁寒深说过的话,顿了顿,她放缓语气,“知珩。”
听见这熟悉的称呼,郁知珩眼眸一亮,往前靠近一步,声音情动:“桐桐……”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司桐重复着郁寒深的话,“不要让过去的事困住现在的你。”
“那我们……”郁知珩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司桐想到还在包厢里等她的郁寒深,语气越发疏离,“我们当不了朋友,你往前看,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说完,她从郁知珩旁边走过去。
郁知珩看着她决然的背影,握紧拳头。
不,他绝不放弃,桐桐不是不爱他了,他们之间有那么美好的过去。
她只是释怀不了舅舅和哥哥的死亡,他可以给她时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只要她还没有嫁给别人,他就不会放弃。
郁知珩的出现,和他执着深情的态度,像是浇了司桐一盆冷水,浇灭她的脸红耳热。
她想不通,郁知珩既然已经和秦思涵结婚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态度来对她?
司桐在卫生间待了一会儿,调整好情绪,洗了手出去。
看见站在卫生间外的郁寒深,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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