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军,提头来见?
听到孙轻这个蠢货的言语,张燕微不可察的撇撇嘴,在心中冷啍一声,要不是眼前的蠢货两次误事,那张晟又岂能逃出自己的掌控自立?现在又要求给你军,你怕不是看我顺眼,又要拿一军去送人头?你怕不是瞅着五阮关前的拒马水太空,想拿人命去填?
“离广昌最近的谁?”张燕无视了站在台下自说自话的孙轻,看向身边的一个手下询问一句。
“回将军,最大一股人手应该是唐县的刘石,其余之人,还不成气候。”手下回复一句。
“向刘渠帅传令,本将军有些想念他,希望他有时间的时候来真定一聚。”张燕淡淡的吩咐一句。
有些事情还是得自己出面。
“诺,将军,在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去传令。”手下应诺离开。
听到张燕和同僚的对话,孙轻红着脸,讪讪的一笑住,住了口,默立一边……
青州,济南国,菅县。
阳光明媚,炽热晒人。
十几骑人马行走在夏日的田野之上,一个三十岁左右、方脸盘、颌下一把黑须、满眼精光四射、身材矮壮之人,身着官衣,系一件红色披风,骑在一匹黄骠马上,被护卫当中。
“子孝啊,汝整日间不修行检,不务正业,倒是对这道听途说之事,颇感兴趣,如此下去,怎生是好?今次某行县之后,你的归期已近,游玩也该结束了,现今,汉室危乱,正是吾等建功立业之时,汝速速归家,习文练武,不可懈怠。”矮壮之人勒一把马缰,使马速降了下来,对着身边的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教训几句。
“唉,大兄,你这人真没意思,我这不是好意吗?你成天只知道公干、今日下乡行县、明日坐堂问政,小弟不是怕你苦闷吗,这才将听来之事与你言说,谁知你这般无趣,又想赶小弟回家?”青年撇撇嘴,说出一番道理,把矮壮之人的话语巧妙的顶了回去。
“哦,呵呵呵,元让啊,如此说来,倒是我等错怪了子孝?刚才某心中有事,未及细听,汝再仔细讲来,到底是些什么事情能让某一解苦闷?”
矮壮这人看看这个青年,不想拂了这个从弟的一片好意,冲着一边的一个强壮汉子打个哈哈,各方都照顾周到。
“嗯,大兄是屈解了子孝的美意,他见你这几日行县劳累,在某这里已经念叨过几次了,让某叮嘱大兄适当的休息,注意身体的。”马上的雄壮大汉附和一句。
“哈哈哈,小弟谢元让兄长为某鸣冤。”青年说着冲雄壮汉子一抱拳,算是行过一礼,这才转对矮壮之人继续说道:“大兄,你不是总痛恨这些人欺压良善吗?这次可有人出头了,只可惜是个贼匪,听说在广昌县,有一个叫张晟的黄巾余孽……大兄,这广昌城中高氏、张氏、陈氏被人家屠戮一空,千多人头挂上城头,百姓无不拍手称快,怎么样?这件事情解闷吧?大兄,怎么样?此贼是不是有一点你棒杀勋戚的样子?哈哈哈哈,兴许,他就是听说过大兄的事迹,向你学的。”骑在马上的青年,绘声绘色的把自己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
矮壮之人听得入迷,不知不觉勒停了马匹,一行人停止前进。
“该杀,杀的好,吾恨不能在旁击节叫好。”猛然间,矮壮汉子在马上大吼一句,并且以右拳击左掌,方脸上布满怒气。
青年和雄壮汉子互视一眼,并未插话,以他们对这位大兄的了解,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二人都等着下文。
“元让、子孝,常言道,治乱世须用重典,某为何会于洛阳北部尉任上置五色棒?又为何会在济南相任上下大力气整饬吏制?实在是这些勋亲贵戚、世家大族、土豪大户们无视朝廷艰险,时局危难,他们一味的贪婪无度,该到了对他们下重手之时,若不如此,汉室如何转危为安?”
矮壮之人骑在马上,眉头紧皱,目光扫向荒芜的田野,口中喋喋不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