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是阶级矛盾,你死我活,不可调和,你退,人家就要蹬鼻子上脸,借机大踏步的前进,直到你退无可退,人家会打倒你,再踏上一只脚,踩死你这只蝼蚁。
张晟看向继续前行的甄重,人家似乎是对府邸的兴趣远大于对自己这个贼匪更感兴趣。
“颤闯将营,视同谋反,拖出去砍了,尸首悬于高杆。”姜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既然你们不懂下人怎么管教,老子便替你们管教管教。
箭竹老子不要了!
卤盐老子不要了!
分成?老子也不要了!
“不可……”张晟话落,鼻孔朝天不再研究府邸,连忙阻止。
老子的地盘上,可不可,不是你说了能算的。
晚了!
张晟冷冷的扫过一眼朝天的鼻孔,直接无视。
怒火满心的于仲,早就见不惯这几个贼鸟的作派,张晟的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铁木棍已然猛的一个前扫,叮当两声兵器撞击。
张晟看的真切,这两个护卫还是有点本事的,匆忙间挡下了于仲的一击,长枪居然没有脱手,身形还往后闪了一步。
难怪这么横,只是,今天让你们知道锅是铁做的。
“张兄弟,有话好说。”鼻孔朝天见到寒光飞舞的长枪。立时心中发急。
做为一个甄氏远房,今次被正房派过来特意敲定一些事宜,临出发时,正房一再嘱咐,此行不可坠了甄氏名头。
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啊,现在怎么就刀枪相向了?
“没吃饭食吗?”张晟冲于仲叫了一嗓子,这就是对鼻孔朝天的回答。
张晟话落,只见于仲的气势猛的一涨,手中铁木棍一个斜劈,逼退一人,在棍势未老之时,顺势一收,反手抡圆了铁木棍,重重的砸向一个护卫。慌忙间,护卫举枪格挡,只是,他太轻看于仲的力量,咔嚓一声,上挡的枪杆已经折断,此护卫看似也不是一个庸人,枪杆折断的一刻已知不妙,身体猛的一仰,想往后退,可惜,他碰上的对手并不想让他如愿,只见于仲借着铁木棍的下行之力,猛的往前一捅,对手躲过了脑袋,躲过了肩头,也堪堪躲过了胸膛,但是那用力前挺的肚皮却并不能躲过。
“噗嗤……”
“啊……呜……”惨叫声在府门口响起。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傲气十足的鼻孔朝天,一张白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张、张将军,难道你就如此对待甄氏?”嘴巴里吐着颤音的甄平此时才反应过来,称呼已经由极其鄙视的张兄弟改为了张将军。可惜,他那二十几年的豪族生活让他的优越感刻到了骨血之中,到了这个时候还不会说一句人话。
张晟鸟都不鸟他一眼,只是盯着于仲,看他如何料理另一个,以泄刚才的闷气。
甄氏护卫的表现,倒是挺令张晟失望,心中的那口郁气终究没有发泄出来。
于仲一棍捅穿一个护卫的肚皮,吓呆了的另一个护卫,被于仲收回的铁木棍就势一扫,正中小腿,咔嚓两声连带着惨嚎又一次在府门口响起。
太无趣了!
“怎生是好,这怎生是好?”甄重望着这一切,脸上失魂落魄,喃喃不休,瞳孔收缩,身体轻颤。
看来,从主到仆一直是骄横怪了的,可能以前从来只有他们张牙舞爪的杀人放火,现在情况反了过来,他们还一时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惨嚎,并没持续多久,在两声沉闷的响动之后戛然而止,姜丑眼瞅着,两颗脑袋变成了四裂的碎渣,红白飞溅一片。
这个习惯不好,张晟打算以后说说于仲,太血腥、太暴力,容易让他从中找到快感,走上歧途。
脑袋是挂不成了,边上的护卫幽怨的看一眼于仲,无奈的拖起两具尸身离开。
府门口,只剩下刚才的鼻孔朝天,现在的失魂落魄。
“甄东主,在下的条件还是那些条件,能满足,我们的交易就继续,满足不了,那么交易结束。对了,下次还是让甄平来吧,看的顺眼点,至少懂人事,别再派什么阿猫阿狗的来恶心人,万一,在下又看不顺眼,不是又得连累士卒们忙活一番?”
张晟话说完,丢下鼻孔朝天,转身入府,他很忙,没时间陪一个白痴浪费工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