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除了每天做功课跟习武之外,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陪圆圆了。圆圆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堂堂过国公府世子成了小跟班。可并没有人说什么,为啥?因为圆圆的身份严格说起来可比徐然高贵多了。再一个,谁不知道国公爷很喜欢圆圆,一心想着等圆圆长大了叫圆圆给他做孙媳妇。
安王府跟国公府对这两个小的关系好乐见其成,知根知底,又难得两个孩子愿意待在一块儿,不比大了之后相看人家要好?
圆圆及笄那天,国公府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媒人上门提亲。
安王府也没端架子,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聘那天,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两府相隔不过三条街,可到了午时,下聘的队伍依然在往安王府走,由此可见,聘礼有多少了。根本不是一般人家能拿的出来的。
有那好事的人就说国公府是个烧杀抢夺无所不作的恶人。
一个人说没什么,很快就有很多人说了,沸沸扬扬的,甚至有御史还上奏折弹劾。
国公爷扛着他那把大刀直接闯到御史府上。
“徐家一脉,只剩我跟孙子徐然,其他的男儿皆在战场上送了命,我徐家的财富,那都是过了明路的,是我徐家的好儿郎用命换来的。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往我们徐家头上泼脏水,说,谁指使你的?”
那御史吓的两股战战,说话都哆哆嗦嗦的,“坊间传闻,坊间传闻!”
国公爷的大刀往地上重重一戳,“身为御史,那是皇上的眼睛皇上的耳朵,要看的清除听的明白,你呢?自个儿就说是传闻了,居然还闹到的皇上那里,你眼里不光没有我们国公府,便是连皇上都没有。”
御史吓的直接跪倒在地了,“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国公爷可不能这么冤枉微臣。”
国公爷啐了一口,“冤枉?你冤枉?那我岂不是更冤枉了?我孙子的好事儿你居然给我不消停,闹的我国公府没有面子,安王府也没有面子,要是这门亲事就这么吹了,你给我说说,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好孙媳妇?我今儿个非得把你这御史府拆了不成!”
那御史抱住国公爷的大腿,“国公爷息怒国公爷息怒,微臣这就去澄清不实传闻,微臣去安王府赔罪,微臣去皇上跟前请罪。”
“可记得你说的话,要是没做,看我怎么收拾你。”
国公爷扔下这话,扛着大刀回了府里。
可怜的御史大人浑身汗津津的,瘫坐在地上。
这算是个小插曲吧,并没没有真的影响两府的婚事,加上帝后都赏赐了东西,众人皆知,这门亲事是帝后都看好的,如此,谁还敢再说什么?
要是国公爷真是个烧杀抢夺的人,皇帝又怎么会把自个儿的孙女嫁给国公府的世子爷?
所谓传闻,很快就销声匿迹。
到了成亲这天,安王府跟国公府摆了流水席,只要给一对新人说上几句吉祥话就能去吃席。
阵仗如此之大,可以看出来这门亲事有多隆重了。
同时阵仗大的还有嫁妆,十里红妆是没跑了,有心人统计,安王府给的嫁妆不比国公府的聘礼少,谁叫新嫁娘有个富可敌国的干爹呢?给的添妆就够富贵人家嫁好几个女儿了,可想而知,添妆有多少了。
再一个,新嫁娘也是个有本事的,酒坊开边了大周,不光如此,西秦大越两地也皆有浮生醉的踪影,供不应求。
圆圆被团团背上花轿,耳边充斥着团团的声音,“我可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若是不好好待她,看我怎么收拾你。论功夫,你可不如我。”
“大哥放心,我疼圆圆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欺负?”徐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