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买卖，比想象中的麻烦。
刘笑天前后折腾了快十天，都还没搞定。
方军他们有耐心等待，倒是游客那边，在闹腾了。
在得到姜经理的请示的时候，方军一脸茫然。
“嗯？他们怎么还在？”
是啊，一些来试探铁蛋他们真假的工具人，不应该是在用完以后，就该抛弃掉的吗？
怎么还在？
都过去十天了耶。
“上次挖出天然气以后，我们给游客更换了旅游地点。主要是乌市周边的一些知名景点。”
“那不是挺好的吗？”
“我们签的是半个月的合同，现在合同就要到期了。”
“那不是更好了吗？”
方军不懂，这有什么问题。
“有游客知道了我们在卖气田，想分一杯羹。”姜经理这时候说出了问题所在，“他们想要钱。”
方军闻言，那是哭笑不得：“我记得当时弄的合同里，有明确规定的吧？他们难道嚷嚷着合同不合法？”
“那倒是没有，只是纯粹的想要分点钱而已。想要占便宜。”姜经理无奈道，“这就跟挖到了金矿一样，就算明知道整个金矿与自己无关，也想分一点。”
“金矿与气田不一样。”
“是啊，就是因为不一样。”
倘若挖到的是金矿，他们捡点金矿石分发一下，就能打发掉这帮家伙了。
气田嘛……
喷出来的全是天然气，这玩意能怎么占便宜？
拿罐子装一点带回家吗？
“算了。”方军不想纠缠不清，“每人发个2000红包。愿意消停的，就给红包。不愿意消停的，在合同期满以后，就直接赶出酒店。”
“好的，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姜经理得了指示以后，匆匆离去。
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又再一次来找方军。
这一次，他来得不巧，方军没时间接待他。因为刘笑天带着好消息回来了。
“军哥，你下一次还是挖石油吧。”刘笑天一见面就抱怨，“这天然气也太难卖了，虽然贵一点，但反复扯皮，也太磨人了。”
“哦？什么个情况？”方军有些好奇，“怎么卖石油就不扯皮，卖天然气就扯皮了？不都是三桶油负责收购的吗？”
“我也是跟他们接触过，才明白其中的道道的。”刘笑天压低了声音，“他们不是国企么？”
“对啊。”
“国企内部，对于石油的勘探以及采挖，是有指标的。”
“你想说的是……该不会每年需要找到多少新油田，还有挖到多少石油吧？”
“对，军哥就是聪明！”刘笑天竖起大拇指，“那我就不卖关子了。石油方面，因为有指标的存在，有时候因为无法满足指标，一些员工会偷偷地从外面购买，然后填到指标里面。”
“啊？”方军听完，顿时小脑萎缩了。
从外面买油，从而满足指标？
不可能吧？
“石油可不是汽油，这玩意怎么买？”方军无法理解。他更愿意相信的是，刘笑天在瞎扯。。
“我也不懂他们怎么操作，反正他们对于购买石油的欲望，会更强烈。”刘笑天耸了耸肩，“所以上次我去卖石油，哎哟，那叫一个轻松。现在回想起来，估计是某些个家伙想要完成指标，动用了一些特权了吧。”
听刘笑天这么说，方军那疑惑的心，转变为相信刘笑天。
没办法，上次的买卖，完成得太快了。
快得他都误以为某个系统在里面起了关键作用了。
这次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