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花娘子反应过来,女人的头和身体已经分了家。
尸体鲜血汩汩,温度溅化一片白雪点点。
花容拿着尸体腰上的钥匙,走到马车后边,刚开门就看到三四个衣着肮脏破烂的小姑娘缩在一起。
“小可爱不在这间。”
“太麻烦。”还要挨个试钥匙。
骰迹换了更加效率的寻找方案。
走到车厢后边,扯烂木板,看到几个腿脚被绑起来的女孩。
“你他娘的欠艹是吧?”前车厢里的人察觉动静赶紧跑出来,张口就是一段污言秽语,被青年捅了个对穿。
“下一辆。”
花容:……这,确实快多了。
渐渐的好几个绑匪注意到外边的动静,不怕死的直接举着斧头大刀上来硬刚,然后死了。
怕死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驾着马车就想跑,结果发现车轱辘不知道何时被人卡住,根本动不了。
半个小时不到的功夫,曲窍面前的木门被人随意扯开,抬头便一双染着冰雪的眼眸。
那睫毛上晶莹剔透的冰晶不仅没有让青年的模样变得窘迫,反而独增了三分清冷出尘的意味。
“爹爹~”
里娅:“……”你爹爹长得确实不太像武将。
就是说,这力量好像也不太像正常人。
她难道遇上山里的妖精了?
找到人,骰迹抬手掀开车盖扔到一边,长枪消散,将女孩卷进毛绒披风里。
“冷?”
“不冷,我现在身体是40℃。”介于旁边有个原住民,曲窍笑眯眯的跟她爹爹咬耳朵。
好多女孩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下车看到满地尸体后吓得嘤嘤直哭,喊爹喊娘的都有。
里娅忙着安慰她们,看着满地的马车残骸和尸体也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