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胆怯,没人逃走,在黄沙遮面的苍茫大漠上,羌人和鲜卑人爆发了激烈的死斗。
羌人骑兵狂卷而来,仿佛一大片乌云在涌动,他们没有盔甲,没有甲胄,穿着褴褛的衣服,拿着锈迹斑斑的兵刃,面对鲜卑人的箭雨,不少人张开双臂,紧闭双目,迎接着自己的死亡。
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他们根本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也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钟吾站在沙丘之上,在心中默默计算着羌人的战斗力。
鲜卑人的一波箭雨,带走了数百人的生命,却无力阻止羌人骑兵的冲锋。
羌人骑兵很快冲开了鲜卑人的辕门,强行从正中间突入,挥舞起生锈的马刀,见人就杀,见人就砍。
营墙被羌人骑兵冲垮,四周一片混乱,老幼妇孺的抵抗根本无法有效的形成堵截,马蹄踏过一个又一个帐篷,火把将一个又一个营帐引燃。
喊杀声和马蹄声甚嚣尘上,震得大地都在风沙中不断战栗。
秃发部的老幼妇孺极其强悍,不但没有被屠杀吓倒,反而组织了十几次反攻,一旦羌人骑兵落地,老幼妇孺们一拥而上,没有刀剑就用木棍石头猛砸,被砍成血葫芦,也要冲过来,咬掉羌人的一块肉。
西北的粗犷和野蛮,暴力和剽悍,赤裸裸地展现在钟吾面前。
钟吾由衷地感慨道:“并凉之地,西北之兵,虎狼也,人数虽少,覆灭东汉皇廷者,必是羌胡之种。”
秃发部遭遇到灭顶之灾,不但被焚烧了粮仓,连装满草料的草仓也被付之一炬。
有数百人骑乘快马,冲进黄沙之中,去寻找远去的秃发部大军。
钟吾并没有派人阻拦,他的目的是迟滞拖延秃发部鲜卑进入战场,而非消灭秃发部。
让秃发部大军回来收拾残局,照顾老幼妇孺,更耗费时间和精力。
放眼看去,秃发部大营里,一片人仰马翻,处处火光,人们奔走喊叫,惨不忍睹。
钟吾不忍再看,转身向大漠深处走去,一阵哭喊声和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拦住了钟吾的去路。
十几个模样俊俏的年轻美人,用草绳束缚双手,赤裸双足,跟在马匹之后一路小跑。
姜吕牵着草绳,拦住了钟吾,用嘴唇舔舐着马刀上的鲜血,脸上露出野狼一般的凶戾。
“钟先生,你最喜欢的大胖娘们到了,我知道钟先生出身名门世家,看不上俺们部落里的黑女娃,特意交待手下,寻找白嫩女人。”
“你看,这一个个的,大腿洁白如玉,身上白肉乱滚,这够攒劲吗?”
说着,他将女人们的衣衫粗暴地撕扯开,露出白如玉石的胴体。
钟吾默然无语,并没有回答,转身向大漠深处走去。
姜吕见钟吾不理自己,转身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人们,挥舞着马刀,厉声大叫道:
“既然钟先生不要你们,你们没有必要活着。”
他举起马刀对着一位丰腴美人的脖颈斩去,风声呼啸,寒光闪闪。
眼见美人即将被枭首,一块石头飞来,击中姜吕的马刀,将马刀荡飞。
钟吾不忍女人们因自己而死,无奈道:“我全要了。”
姜吕奸计得逞,顿时狂喜,命手下将马毡取下,裹住女人们,挂在马屁股上,带回沙漠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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