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选择了投降。这本应在1945年才发生的历史事件,因为斧头帮和铁血锄奸团的介入,整整提前了三年。1942年的那个秋天,东瀛的投降书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缓缓飘落在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而这场由斧头帮引发的全球风暴,也终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在一连串如梦魇般的后遗症肆虐下,东瀛的国力仿佛被无形的巨手一点点掏空,分化成无数碎片。经济不再是那艘乘风破浪的巨轮,而是退化成了一叶在逆流中苦苦挣扎的小舟,逐渐沉没于历史的长河。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布满了经济的疮痍,高精尖的企业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纷纷裁员,工厂的大门紧闭,宛如被遗忘的废墟,空气中弥漫着失业的苦涩与绝望。
治安,这个社会的守护神,也在这股风暴中摇摇欲坠,犯罪率飙升,夜晚的街道不再是安全的港湾,而是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天灾仿佛也加入了这场狂欢,地震频发,洪水肆虐,台风如狂龙般横扫,而人类在这些自然灾害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家园被摧毁,却束手无策。流行病与瘟疫更是如影随形,如同死神的使者,无声无息地带走了无数生命,留下一片哀鸿遍野。
在这场混乱中,皇室如同风中残烛,昔日的辉煌与权威早已化为泡影,他们试图掌控局面,却如同孩童试图抓住流水中的月亮,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最终,皇室的名声一落千丈,被愤怒的民众推下了历史的舞台,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东瀛的盟友,那个曾经强大的米粒坚,也在这场风暴中露出了冷漠的一面。曾经的经济援助如同夏日的凉风,如今却戛然而止,甚至还将东瀛一脚踢出了援助名单,仿佛是在报复珍珠港那场熊熊燃烧的战火。而德国与意大利,这两个曾经的轴心国伙伴,也陷入了各自的泥潭,无暇他顾,东瀛就这样孤零零地暴露在世界的冷眼中。
没有了庇护的东瀛,如同一只被剥去了利爪的猛兽,任人宰割。那些曾经与它在二战中结下血海深仇的国家,如同复仇的幽灵,纷纷涌向东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战火再次点燃了这片土地,东瀛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鲜血浸染,最终,它被几个国家协议划分为十多块殖民地,如同被分割的蛋糕,再无往日的尊严与荣耀。
然而,这一切都是后来的事情了。此刻,李逸正心急如焚地赶往魔都,那个东方的璀璨明珠。历时一年,他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战争的阴霾虽然还未完全散去,但大地已经初步感受到了和平的温暖,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大地,渴望着复苏与重生。
魔都,这个曾经的租界之城,如今已经焕然一新,迅速发展,成为了东方的骄傲。斧头帮的总部就坐落在这里,而那些曾经的租界,早已成为了历史的尘埃,被新的时代所遗忘。那些曾经趾高气扬的鬼佬们,不是自愿离开的,而是在铁血锄奸团的威逼下,不得不夹着尾巴逃走了。为了安抚这些受伤的“自尊心”,魔都以一种包容与宽容的姿态,接纳了他们,让他们在新的时代里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
如今,站在魔都的街头,李逸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脉搏与活力,他知道,无论过去多么黑暗与残酷,未来总是充满了希望与可能。师爷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向阿星提议道:“星爷,何不给那些洋鬼子送上一些银两,就美其名曰为‘退房押金’,既显得咱们大度,又能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阿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略一思忖,便爽快地点了点头,仿佛已经预见了一场趣味横生的好戏即将上演。
斧头帮的总坛,坐落在一片广阔的院落之中,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演武台,宛如武林的圣地,每日吸引着无数高手切磋技艺。
这天,演武台上,一袭白衣胜雪的阿星正缓缓打着太极拳,动作虽看似绵软无力,却暗含乾坤,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着太极的奥义与哲理。台下,火云邪神半躺在一张雕花躺椅上,二郎腿翘得老高,左手轻摇一把竹编蒲扇,右手则握着一杯晶莹剔透的冷饮,悠然自得,仿佛整个世界的纷扰都与他无关。
“嘿,团长,你天天捣鼓这些软绵绵的拳脚功夫,能有啥用啊?还是多练练你那如来神掌来得实在!”火云邪神调侃道,言语间满是戏谑。
阿星收拳而立,面带微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想知道有没有用,何不过来亲身体验一番?”说着,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仿佛在邀请一位老友共赏一场视觉盛宴。
火云邪神哈哈一笑,摆摆手:“哎呀,我这老骨头哪经得起你这年轻人的折腾,不打不打,打赢了胜之不武,打输了颜面扫地,我还是安心喝我的冷饮吧。”
阿星闻言,笑容更甚:“这样吧,我让你一只手,而且,我不用如来神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