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刻,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打开,薛千娇冷若冰霜的身影疾步而入。她的气质仿佛将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骤降,空气中弥漫着她无法忽视的威严。
“高大人,何意也?”她冷冷道,声音如寒风乍起,振聋发聩。
张松登时心中一紧,抬眼望去。薛千娇虽年纪轻轻,却是风华绝代,性情刚烈,向来凶猛如虎。此刻,她眉间的怒火如同火焰一般,令张松心头微微一颤,恍惚间竟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
“千娇,何故如此?可有急事?”张松稍微调整坐姿,欲图化解这一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你今日匆匆而来,定是发生了何事?”
“我正常报销轿费,竟遭拒绝?”薛千娇怒色未减,语气中透着不满,“难道我在这办公之地,连些许的开销都不可报销吗?”
张松闻言,心中微皱,眼神落于她手中那叠材料。心中思忖,却无从了解到底所为何事。“你是言……报销之事?之前一向无妨,怎会……?”
“怎会?我前几日出差归来,张嘴询问之时,竟遭到驳回!”薛千娇怒火中烧,目光如刀,“我可不想在此浪费时光,为了几笔毫无意义的开销奔波!”
“我……我亦不知此乃何缘,由我来查验一二。”张松无奈应道,内心暗自计划着如何寻得合适的解释,免得彼此之间气氛更加紧绷。
“你每每如此!每次皆需我上门询问,你们的管理究竟是何如?”薛千娇眼神凛冽,声音冷了几分,似乎是对张松的工作能力表达了质疑,“今日本应精心整装,但倒需因这小事而烦扰。”
张松见她如此,心中自觉无力,唯有借理智开口:“千娇,此确为偶发之故,然而我们定会立即解决。你之投入,实为我们皆心之所愿。”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但我更想知晓,何以总是要我耗费时光于此?”她微微一顿,情绪似有所缓和,但目光依旧如冰雪般冷冽,“为了此次养鱼之项目,我四处奔波,数不清的技术资料堆积于桌面,却羞愧待我批准!”
“你的付出,我皆悉心见证,千娇,你之努力实是令人敬佩。”张松言辞稍稍提高,试图使她的情绪趋于平稳。他不知应如何面对此一状况,只好安抚与解释。
“那你想我岂会因这几百之开支前来怒诉?可否为此冗杂之事处理得当?”薛千娇目光闪烁,艰涩之间每言皆如冰块直投于张松心底,冰冷自他心头不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