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敏敏再次懵逼，可是只能走上讲台。
“头昂的这么高，怎么？偷东西还挺光荣是吧？”
高珍上下打量，眼里是轻蔑和厌恶：“章敏敏，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是无药可救。”
“我怎么了？”
章敏敏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偷东西？谁偷东西了？”
啪——高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章敏敏嘴巴被扇的火辣辣疼，可还是不解：“高老师，你什么意思啊？”
“来，薛蕊，你跟她说。”高珍懒得说话模样。
薛蕊站起来，义愤填膺。
指责：“章敏敏，你偷了林淼放在铅笔盒的钱。”
“你放P！”
章敏敏气的不得了，反击，“谁偷钱？你再乱说，我扯烂你的嘴！”
话没说完，高珍伸手就扯住章敏敏的头发。
“高老师！”
“让你犟嘴！”
高珍战力全开，一手揪住章敏敏的头发，另一只手连续扇她嘴巴。
啪啪啪——教室里一时间回响着清脆的声音。
连续抽了几分钟，高珍手也酸了，狠狠扯住章敏敏的脸蛋，撕扯了两下才松开手。
那天在办公室被杨萍威胁的恶气，总算撒出来了。
“高老师，你为什么打我！呜呜呜！”
章敏敏被扇的眼冒金星，她觉得嘴角都扯裂开了。
高珍揉了揉手腕，冷声：“为什么打你？你不是嚣张到要扯烂人家薛蕊的嘴吗？”
“我……”
章敏敏委屈无比：“我就是说说啊。”
“把偷的钱交出来！”
高珍拍了拍讲桌，“这次我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就找警察来！”
章敏敏哭着辩解：“高老师，我真没偷钱！”
“你胡说！我们刚才看见你去小卖铺了。”
薛蕊声音洪亮，有理有据：“你拿着十元钱去买面包！”
“那是我妈给我的零花钱。”
“算了。”
林淼也站起来，一副息事宁人的好人样：“大不了这周我带水来，不买水了。为了十元钱，不至于。”
“什么算了？我压根没拿你钱！”章敏敏气恼道。
薛蕊正要坐下，听到这话又起来：“你兜里没钱吗？我亲眼看着你拿十元钱去买面包！”
“那是我自己的钱啊！”
“是吗？那好巧啊，林淼丢了十元钱，你手里就正好有十元？
而且，我听张佳佳说班里只有你中午没走，不是吗？”
“我——”
高珍转头盯着女生，问：“你是不是中午留在班里了？”
“我是留了，可那是因为我太累了。我……”
“够了！”
高珍冷喝打断，指着讲台：“把你剩下的钱拿出来还给林淼，你花掉的钱明天补给人家。”
“高老师！我……”
“你要还想留在我的班里，就闭上你的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