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平伟、况一华开心地大笑着,况太岳也跟着放声大笑。
张黑牛冷静地思考,但是他生性憨直忠厚,一时根本就无言以对!
大声的冷笑压住对方,萧从瑛尖酸刻薄地反攻:“张大哥有我们操心,成家是迟早的事,你交往的那些女人自已留着用吧,谁稀罕菜市场公共厕所呀?!哈哈哈……”
她纵声大笑,这边几人都笑起来,许书记也笑着,文员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况太岳父子三人的笑容僵在脸上,犹如枯萎发黄的花朵,马上气得脸色发青,顿感颜面尽失,况一华忍不住想笑,他扭头看到三个主子的神情,一下强行忍住了。
况平原不但象一只打不死的蟑螂,肚子里的坏水更是层出不穷,他反而接着大家笑了一声,摇头晃脑地道:“那不是什么有伤风雅的事,不过是有钱人的正常生活,并不影响公司形象,倒是你们公司的人事应该尽快调整调整……”
况太岳见他一再招狗被咬撩蜂得肿地自取其辱,沉声喝道:“废话你就少说,小孩子过家家呀!”
况平原故意瞟着张黑牛严肃地说:“我是说知名公司必须注重形象,应该安排在宿舍捅厕所厨房做杂活的残疾人,就不能到公司门面上晃荡,到时候一群外商来公司,是看漂亮的产品还是看唱猴戏的丑角呀?”
这是严重的人格攻击!
张黑牛气愤地站起一顿双拐,“姓况的,有话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这种泼妇骂街的把戏不是男人作为!”
况平原反败为胜地大声冷笑道:“难道你是那个应该捅厕所唱猴戏的吗?哈哈哈……”
张黑牛怒气已消,笑道:“谁都晓得我张跛子形象不雅,那你还为啥多出几千块几次想挖我过去呀?!甚至还带人强抢!”
况平原原以为他气得要去跳楼,不想他一下凌厉地反攻过来,他大声否认:“你义务给我冲厕所都不要,还高薪请你,你做春秋大梦吧!”
张黑牛哼一声:“你急啥,我这就叫几个证人来!”
刘念甜美地长笑一声:“吃不到的葡萄当然说是酸的。”
况太岳温和地对张黑牛微笑道:“黑牛,平原讲话是难听点,但对一个国际化知名公司来说,这确实有伤大雅,家里已种了那么多楠竹,回家也不错呀。”
萧从瑛急得高叫道:“姓况的,你咸吃萝卜淡操心,这里轮得到你说这种话吗?你就是他外公舅子老丈人也管不着!姓况的,你到底想要干啥?你又能干出啥?!”
张黑牛拿起对讲机准备应付意外情况。
许书记打个哈哈立即打圆场:“几句玩笑都受不了,吃了火药了吗?都讲点风度,别斤斤计较了……”
刘念大声打断许书记:“这是严重的人格侮辱,不是玩笑!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别人才尊重他,攻击别人短处的人,自已就已经丢了人格!本公司不欢迎没有人格的不速之客!”
张黑牛厉声道:“树有皮人有脸,请!”
许书记赶紧道:“稍安勿躁,正题还没谈呢!”
萧从瑛不屑道:“今天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还嫌不够吗?再丢脸就只有去买小姐的#股给十八代祖宗做脸了!姑奶奶还是劝你们不要冒险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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