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平原点头道:“诸葛亮在世,也不过如此,老爸好计!跑跑腿的事哥去吧,村主任去才能给他巨大压力。”他往上掀掀遮阳帽。
况平伟双眼一瞪,“你到底是贬我呢,还是夸我呀?小心头上又撞个大包!”他把弟弟的帽子狠狠往上一掀,露出那个鸡蛋大的包。
况平原脸色难看,接着灵机一动,阴险地笑一笑,将烟花对准他大哥的脸……
况平伟吓得双手捂脸,撒腿就逃,冲出的火球擦着他的头顶闪过。
况平伟回头怒骂道:“你个锤草棒,今晚就遭报应!”
况平原还想拿烟火射他,他已溜之大吉。
况太岳低声骂况平原道:“你还真是个锤草棒,你如果烧瞎你大哥的眼睛,你养他一家人一辈子,伺候他一辈子呀?”
况平原辩解道:“你也以为我傻呀?我是算准间隔时间的,锤草棒不去谁去呀?”
天空中,半轮明月在乌云间时隐时现,天色变得时明时暗。
熊四海家门前,熊四海向右立着,萧从瑛向左立着,刘念居中劝说着二人,她见干妈快到家,结束道:“总而言之,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你们就别为难妈了,她有她的想法,更有她的难处。”
萧从瑛忿然道:“别人拿刀架在颈上吗?还去给对手炒菜庆祝,她到底什么居心?”
刘念缓慢地解释道:“换你个女流之辈又有啥办法?你不签字就不准走,他们像豺狼虎豹一样,我和爸最后被他们围住推拉抓扯,要不是大山去解围,还不知道出什么事!而且妈一定还有其它更大的苦衷!”
熊四海急切地追问道:“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那倒没有,到底是光天化日之下。”刘念不能火上浇油说出实情而生出事端,只能将打掉的牙齿往肚里吞,完全否认了。
熊四海厉声道:“有事你尽管给哥说,他们真要惹我翻脸,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四海妈仍像平常一样,打开房门拉亮电灯,四人进去,刘念关上门,和熊四海、干妈不动声色地坐到沙发上。
萧从瑛早就无名火窜起三千丈,将手袋狠狠摔在茶几上,极力忍着怒气大声质问道:“妈,你明知道我们要用山林,你反过来送给别人,到底是啥意思?四海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呀?”
四海妈异常平静地陈述道:“四海单人独马,人家人多势众,还有市里大干部撑腰,你世代善良,人家称王称霸蛮横无耻,加上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狡猾无比,我们凭啥和人家斗?”她逻辑严谨,语气温婉。
刘文达推门进来关上,也到沙发上坐下。
萧从瑛哼一声:“姓萧的没怕过人,熊四海也不是狗熊,况家放马过来就是,谁还不敢单挑呀?”
四海妈仍然平和地说:“人家搞点阴谋诡计就胜了你,傻瓜才和你单挑。我们不怕是没有错,最后却是更凄惨地败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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