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完电影后,石海把两人送回酒店,就回了石家。
正巧碰见白月香下楼喝牛奶。
“妈,你怎么还没睡?”石海看了一眼钟表,以往这个点,母亲早都休息了。
“睡不着。”白月香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有个朋友来京城了,跟他们吃了个饭,又陪他两看了个电影,回来有点晚了,让妈你担心了。”
“知道你妈会担心,还这么晚回来?”刚从外面回来的石达昌听到这话,哼了一声。
见石达昌回来,边上的佣人连忙上前,帮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哪里来的朋友,叫你陪到这么晚回来?”石达昌虽然是个粗人,但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从不马虎。
不管儿子女儿,都有门禁。
三个孩子里面,前两个一个比一个省心,一个比一个出色,唯独石海不叫人省心。
比谁都能闯锅,也比谁都能闹腾,一天到晚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
身为老子的石达昌,没少跟在后面给小儿子擦屁股。
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臭小子该闯祸还闯祸。
别看石达昌嘴上嫌弃,心里其实最疼这个孩子。
因为三个孩子里面,就石海最像他。
简直跟他年轻时
候一模一样,胆子大,聪明,敢想敢做,有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
正因为如此,石达昌才最看重这个孩子。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不过如此。
“之前跟我妈提过的,就是我去羊城碰到的那个说外文特别流利,还被方老夸了的小姑娘。她不是在京大读书嘛,她爱人从鹏城赶来看她,我就请人家吃了个饭。”
白月香问:“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见面就很亲切,身手也比你厉害能打的什么寒哥?”
“对对对,就是他!妈呢还记得呢!”
“你的朋友,我肯定记得,尤其还是被你赞不绝口的朋友。”
“哼!什么寒哥,你一个长辈,怎么也跟着臭小子乱叫?”石达昌哼了一声,“既然这么佩服人家,赶明儿就请人家到家里来做个客。”
这下连白月香都惊讶了。
石达昌最烦这些人情往来,加上身居高位,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少主动请人来家里。
即便有人想要拜访,也要看他心情,要是石达昌不愿意,都会直接推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请一个晚辈来做客。
“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白月香打趣他。
石达昌道:“小海那么喜欢那青年,干
脆来家里叫咱两都瞧瞧,如果真的人品过得去,业簿失为一个好兄弟。”
可如果是别有用心的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石海也听出来,爸爸这是要给他把关呢,有点不高兴。
“我就是交个朋友而已,搞得好像谈女朋友似的,还要你们替我把关,说出去都笑死人了,再说我都多大人了,会连谁好谁坏都分不清?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臭小子,甭跟我谈条件,不然从明天开始,给我回部队去,少一天到晚在外面瞎逛,别人怎么不像你一样,到处乱跑,就你事儿多,隔三差五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