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从山后面出来,赵建国忽然冲出来,对着宋爱民就是一拳。
“宋爱民你王八蛋,你想对宋知青做什么?你个禽兽!”
宋爱民被赵建国打的愣在原地,听到禽兽二字时,不由连连冷笑,比赵建国还要愤怒。
“我禽兽?到底是谁禽兽?明明和宋知秋没什么,早上大伙儿说那些混账话的时候还一声不吭搞默认,你踏马还是个男人吗!不就是想趁机欺负小秋,占小秋便宜吗?”宋爱民说着,就挥起拳头打了回去。
“我占她便宜?到底是谁欺负她想占她便宜?大清早的,你拉她到这来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原来宋爱民刚把宋知秋拉走,那边就有人跑赵建国跟前上眼药,说宋爱民一大早拉着宋知秋钻小树林了,大伙儿都看的清清楚楚。
赵建国一听,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就找了上来。
现在听宋爱民这么说,赵建国更是像疯了一样冲上去,和宋爱民扭打在一起。
这边的动静引得矿上的工人都来围观。
宋知秋都快疯了。
偏偏边上的人还在拱火,有人趁乱问宋知秋:“宋知秋,你昨晚是不是跟赵建国睡惹?有人亲眼看到他昨晚钻你帐篷了!”
“没看出来你个小姑娘还挺厉害嘛!”
“哈哈哈哈可不是,比村里的马寡妇都放得开,就是昨晚这动静有点小,我都没听到,这点倒是比马寡妇差远了。”
马寡妇是村里出了名的破鞋,自家男人死的早,又要拉扯孩子,没啥收入和吃食,只要村里有人找她,都来者不拒。
上到七十岁老大爷,下到十几岁的小伙子,全都被马寡妇睡过。
而且她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只要你给的够多,她不介意几个人一起上。
听说最厉害的一次是陪十几个老爷们睡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次挣的的钱够她吃好几年的了。
当然,事后也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
都说马寡妇挺不过去了,没想到人家好好的,又活蹦乱跳。
连男人们都不得不佩服她,说人家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要是搁古代,绝对是一代名妓。
总之,马寡妇是村里公开的秘密。
现在这些臭男人竟然把她跟马寡妇相提并论,宋知秋气的脸都绿了。
“都在干什么?一大早吃饱了撑的?不上工跑这来看热闹,不相干的给我回去!我这里不养闲人。“
闹得不可开交时,技术员刘工寒着一张脸出现。
见刘工发火,众人缩了缩脖子,吓得连连回话,赶紧借口溜了。
开玩笑,看热闹重要,可挣钱更
重要。
要是因为这点事把他们赶走,不得被村里人笑话死?
众人散去,唯独赵建国和宋爱民还在地上扭打,互不相让。
“给我把他两拉开!”
弄清楚两人为啥打架后,刘工的脸色更是阴沉难看。
“简直是胡闹,两个加一起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这里是矿上,是让你们来干活给村里,给县上,给国家做贡献的,不是你们放肆胡闹呈一时之快的地方!”
“既然都不相干了,那就给我卷铺盖走人!我这里不养大少爷!”
刘工一发话,谁求情也没用。
即便宋爱民是书记儿子,可人家是上面特派下来的专干,就负责煤矿开发的,谁敢反驳?
还求情?
怕是一家子都想完!
赵建国和宋爱民一离开,剩下的人顿时老实了不少。
两人离开前,刘工还特地叮嘱:“我不希望这里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传到外面去,要是我听到任何影响矿上声誉的事情,一定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