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天帝相信他们决裂可是个技术活,所以他们魔尊当时吵架的时候可是投入了真感情呢,咳咳,不对,他们魔尊是做戏,完全是做戏。
他们魔尊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呢。
宿苟小心地看了眼帝休,确认帝休没有朝他这个方向看才放下心来,呼,他没有脑子,以后可千万不能在魔尊面前想一些不该想的了。
帝休完全没有注意到宿苟,他解决掉两位尊使之后,发现天帝的身体已经重新凝聚在一
起了,战场上的天兵都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小光点,朝天帝的身体飞过去。
天帝在用这些天兵补充力量,否则他没办法恢复身体。
啧,真恶心。
帝休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花露水身上,悠哉地看着天帝的身体像块破布一样缓缓被拼凑起来。
“花花,他真恶心,对吗?”
帝休一边说着,还将脑袋往花露水的脖颈里面凑,花露水痒得不行,一激动直接将帝休打横抱起了,“嗯,我知道你累了,你睡吧,等他拼好了我叫你。”
正在扮演魔兵的汀笙:这是战场。
正在扮演尸体的小九:姐姐和帝休哥哥好甜。
正在汀笙身边躺尸的丙霜:帝休你是一点儿脸也不要啊。
正在擦剑的促织:晚上好,除了你两。
帝休一猛子将脑袋扎进了花露水的脖颈里,这次他可没有逗弄花露水的心思了,他是害羞,单纯地害羞啊。
谁家大老爷们儿成天被自己媳妇打横抱起啊,嘿嘿嘿,只有他,只有他才能这么幸福。
帝休那副恋爱脑的样子简直没眼看,宿苟捂着脸闪到一边,他家魔尊笑得太不值钱了,好歹是一界的尊王,怎么就那么不值钱呢?
他们两人都不准备插手天帝的恢复过程,因为插手了也是白搭,天帝不死是亘古不变的规则,连花露水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规则。
整个大千世界能和规则对着干的也就只有无尽深渊的春恨了,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完全不受因果循环的束缚,想做什么
就做什么,还不会有任何后果。
花露水正想到春恨,春恨的声音便出现在了耳边,“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趁天帝没恢复之前把天帝干掉,一个个都在这里等菜呢?”
春恨的本体就是一股黑雾,和帝休身上的黑雾如出一辙,因此在春恨接近的时候,花露水完全没有察觉。
直到春恨都已经变成人形站在他们面前了,花露水才意识到多了个人。
万年不见,春恨还是一如既往,在看到熟悉的面容时,花露水鼻间泛酸,不由得哽咽起来,“春恨,你怎么还是这么丑?”
春恨:我去你大爷的。
春恨本来以为花露水会说出什么感人的话来,结果一开口就说他丑,他人都麻了。
都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了,怎么这嘴还是这么欠,一点儿说话的艺术都没有学会,呵呸。
春恨转过头不搭理花露水,正好此时天帝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花花,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天帝的羽衣上流动着金色的光芒,像是……像是涅槃的凤凰一样。
帝休被自己离谱的猜测无语到了,天帝那种老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凤凰,肯定是天帝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才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天帝浑身沐浴着金光从天而降,站到几人面前,“本帝没死,你们是不是很失望?”
春恨完全没听到天帝说了什么,他盯着天帝宽大的衣袖,衣袖下的手在颤抖,天帝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地那么淡定,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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