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继续进行,场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端的是一幅和谐的场景。
花露水就是在跟一个小姐唠了两句之后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现在虽是六月天,但殿内放了许多冰块,就算热,也热不到这个程度吧?
“狗子,我好像中招了。”
宿苟一看,完蛋了,“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小姐是顾兰云的狗腿子,她在你的杯子里下了药,你说你,我就嗑个瓜子的功夫,你怎么就中招了呢?”
趁着花露水还没发脾气的功
夫,宿苟赶紧甩锅,他绝对不会承认,刚才他看电视去了,才会忽视花露水这边。
花露水烦躁地不行,想让宫人先带她回去,可是四下看去,刚才还侍奉在身边的宫女,这会儿已经不知去向。
再转头,就是顾兰云得意的眼神。
花露水真的毛了,“狗子,我要把她丢进粪坑里。”
“这个可以,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你得赶紧走。”
走,怎么走?这么多人看着呢,她总不能爬出去吧?
靠,天帝那个老东西,她一定要把他五马分尸!
花露水恨得牙痒痒,左右看了看,太子被一群小孩围着呢;促织和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顾不上她。
很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能求助的一个都帮不上忙。
就在这时,花露水看到即墨怀走过去,呃不对,确切地说,是转过去。
即墨怀坐在类似于轮椅一样的椅子上,双手转动着轮子上的轮环,缓缓朝前走去。
花露水看了看自己坐着的椅子,还真的在轮子上面看到一圈轮环。
转动两下,椅子朝前移动了一段,花露水看到了希望,转着轮环缓缓离开宫殿。
身后的即墨怀定定地看着花露水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助花露水,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么无措的样子,心里很难受。
即墨怀早年在战场屡建奇功,被百姓们称为战神,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民
间,威信都很高。
他担心这样子下去,皇兄会忌惮他的势力,对他下手,所以他先一步削弱了自己,假装在战场上受了伤,双腿残疾。
在皇兄确认他注定与皇位无缘之后,他又做出颓废萎靡的样子,不和京城中的达官显贵来往,也不接受联姻,这样一来,就彻底打消了皇兄的猜忌。
这两年来,他一直是这么生活中,活得像一个死人,日子无波无澜,一眼就能看得到死去的那一天。
他只在帝后大婚那天见过花露水,花露水很美,美地没有灵魂,他只是远远地看了眼,便走开了。
对于他而言,花露水是个人,仅此而已。
直到今日再见到花露水,他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单是花露水心悦于他这件事就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心悦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呢?他又是怎么会主动帮助花露水的呢?
很奇怪,但是他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他不愿意看到手足相残的事情发生。
而另外一边,花露水回了凤飞殿之后,就把自己泡进了冰水里。
“呜呜呜呼,狗子,真冷啊,我快死了。”
花露水冻得牙齿都在打颤,泡了一个时辰左右,身上的灼烧感又逐渐消退。
穿上衣服,花露水决定出宫,她一定要把顾兰云丢在粪坑里打一顿。
宿苟点破了她的美梦,“你现在连皇宫都不能出,怎么把人家丢进粪坑里?你还是老实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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