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花露水当初的英语老师。
当初花露水直接不来上课了,可气死她了,她老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贬一通花露水。
今天可算是被她逮到机会了,她才不相信花露水能上北上呢。
北上是什么学校?
那可是高等学府,花露水这个万年倒数第一都能上,那他们全校岂不是都能上了?
花露水扫了眼英语老师,放下书包就一顿掏,拿出好几个奖状证书,“看到了吗?北上大学,来,跟我读,北上大学。”
英语老师不可置信地抢过证书,证书上面的落款和钢印都没错,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证书
肯定是花露水捡的,说不定是偷的,反正不可能是花露水自己的。
“你肯定是在哪里捡的吧,还是找人做了假证书?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能在北上得奖,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
英语老师阴阳怪气地怼了回去,花露水表示跟人吵架她是真的吵不过,但是她可以胡说八道呀。
“好吧,老师你猜对了,我就是专门做这个的。
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学生做这个的可多了,做一单五千块钱,说做就做,我今年挣了几十万呢,准备把两位老师都接到帝都去呢,你去不去?咱们一起。”
英语老师冷笑一声,“谁要跟你去做这种亏心的事情?我是老师,教书育人的老师,教出你这样的学生真是我毕生的污点。”
花露水双手一摊,“那怎么办?我给你道个歉。”
“你……你……你不可理喻,你就是个败类,你不得好死。”
英语老师越骂越上头,甚至扯到以前花露水的成绩,花露水也越听越下头,反正她是北上的学生,注定跟学习差这三个字不挂钩。
庄父庄母本来还想喝止的,但是看花露水一脸闲适的样子,也就随英语老师去了。
英语老师现在的行为,跟跳梁小丑没什么分别。
骂了好一会儿,英语老师可能是觉得没趣,可能是觉得解气了,一扭头走了。
花露水对着她的背影,默默做了个口型,“傻叉”,便拉着庄父庄母进屋了。
这么冷的天,干嘛要跟那种傻
叉在外面聊天,回家看电视不好吗?
上楼的时候,宿苟止不住地对花露水竖大拇指,“二狗,真有你的,我刚才监测到你们英语老师血压都上来了,这会儿在屋里摔东西呢。”
花露水更开心了,“那不废话吗?我是你爹,我不得给你长脸呀。”
宿苟再开口,就是一串含妈量极高的词汇。
花露水乐地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放下来过,这种完全掌控情绪的感觉,真好。
她要记住现在的感觉,以后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情,再搅乱她的情绪。
回到家,花露水把得奖的证书一一摆在桌上,郑重地跟庄父庄母说:“老师,我现在有钱了,也有能力了,我跟学校申请了,可以让你们住在教师公寓,你们跟我一起走吧。”
只要足够优秀,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为你例外。
花露水去申请的时候,格外强调了自己在高三时候的遭遇,可以说,没有庄父庄母,就绝对不会有现在的她。
而花露水现在的成绩已经十分卓越,国家科研中心已经注意到她了。
按照她现在这样子下去,以后必定前程无限,学校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她,当即便批准了她的申请。
不光是庄父庄母可以住进来,只要花露水想,也可以住进来。
庄父庄母听完后,乐地合不拢嘴,“走,走,我们跟你走。”
他们已经跟学校提过申请了,现在流程都走完了,在教师公寓里再过最后一个新年,他们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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