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虽然没有亲兄弟,但是前几年他们的确是在别的地方抢地盘,到处征战,死了不少弟兄。
那时候大家都称兄道弟的,彼此当成兄弟也正常。
但那都是老兄弟之间的事情了,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老害臊了。
到这里,狼妖完全相信花露水的话了。
把花露水放下来后,狼妖又开始嘘寒问暖,“孩子,这一路走来没少受苦吧?哎呦,看着眼睛都给饿黄了,叔儿带你吃肉去。”
宿苟:“哈哈哈哈哈,你那眼睛是金色的,神他娘的黄的,还饿黄的。”
花露水没搭理宿苟,这时候要是笑了,前面都白演了,屁颠颠地跟着狼妖进了大本营。
不过狼妖的窝真的很脏,很臭,比狗窝都臭。
进去的瞬间,花露水只感觉眼睛都要炸了,酸地直掉眼泪,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有在房间腌酸菜的呢?
这大半夜地能睡得着觉吗?
狼妖还以为花露水是激动的了,边把花露水往房间里拉,边感慨:“可怜的孩子呀,好久都住过家里了吧,看感动的呀。
没事,不哭,以后二叔照顾你,你只管住着,二叔管你。”
“好勒,谢谢二叔。”
花露水含泪说出这句话,泪珠子掉个不停,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在眼睛上覆了一层法力,才勉强抵御住这股子酸味。
不得不说,虽然狼妖酸了点,但是对花露水真的好,把珍藏了好多年的好酒好肉都拿出来了
。
“来,二侄子,咱们叔侄两今天敞开了喝,叔儿先敬你一杯,刚才都没认出来你,叔儿先干为敬。”
说完,狼妖就一口闷了。
花露水一看这架势,那感情好啊,只要她把狼妖喝趴下了,假装不经意打听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这不就顺利把司珏带走了吗。
就这么干!
酒过三杯,花露水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了,脸红都像是在滴血。
酒过五杯,花露水开始跟狼妖拜把子了,不但发表自己的豪言壮志,还要去他们的广场上跳舞。
宿苟一拍脑袋,很好,别说救人了,这要是上广场上那么一跳,人不得给她也抓起来吗?
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
狼妖也上头了,还真的带着花露水来了广场。
花露水站在人家狼王雕塑的脑袋上,手里还端着酒杯,“来来来,你们都静一静,把手里的工作都放下,都听我说。
我,花露水,是,独!哈哈哈哈哈。”
神他娘的哈哈哈,宿苟脸都僵了,他就知道二狗喝酒就要出事,关键是他也拦不住,只能看着二狗在作死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花露水发表自己的演讲还没多久,狼王就到了。
看到雕塑脑袋顶上那坨呕吐物,狼王当场脸都绿了,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这么对他?
“来人,打入死牢!”
狼妖上来捉拿花露水的时候,花露水还跟人打招呼,“兄嘚,你这毛不错啊,哪儿染的?回头我也整一个
去,贼拉风。”
宿苟简直没眼看,默默拿出了之前世界里顺来的相机,开始录像。
作为好友,他有必要让花露水知道喝酒误事这个道理,以后要是花露水完成任务了,他就做一个合集出来,送给她。
哈哈哈哈哈,二狗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广场到死牢的位置可真远啊,花露水走到一半就睡着了。
耷拉着脑袋,浑身软绵绵,被狼妖丢进笼子里。
这一幕正好被司珏看了个正好,花露水久久都没动弹,司珏还以为花露水死了。
声嘶力竭地喊道:“独,你醒醒,他们把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
花露水哼唧一声,耳朵一捂,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司珏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掉了下来,显得有点蠢。
宿苟:二狗,你按照套路出牌一次是能死吗?看给我们魔尊尴尬的。
司珏瘫坐在地上,擦干净眼泪,往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