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水被抬下去疗伤,几个将军商量着怎么处理花露水,万何叶之流是想杀了花露水,以正军纪,但是大部分凌归袅之流还是觉得花露水是可塑之才,小惩大诫即可。
万何叶说道:“将军,我们都知道你心善,但是大脸他目无尊长,以上犯下,甚至还对上级动手,要是军中人人都效仿他,咱们这仗还打不打了?”
凌归袅右下手的丁伟说道:“唉,万副将,难道你早年当兵的时候,没有跟上级动过手?我当时可是知道的,你被上级揍得鼻血都出来了。”
“就是啊,咱们都是从年少轻狂走过来的,谁还没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再说了,那小子被凌将军跟烤猪似的挂那走了一路,来来往往的人笑他,生气那不正常啊。”
“哈哈哈哈哈哈,老魏,你这个比喻妙了,我刚才也是那么感觉的,人孩子好好的脸蛋子被马给造的都没样子了,哈哈哈哈哈,更像烤猪了。”
一时间,营帐中笑声四起,万何叶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现在的军队是凌归袅的天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现在就是想报告给皇帝处置都没办法。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总能弄死那小子。
另外一个营帐中,宿苟没敢跟花露水说将军们觉得她像烤猪的事情,生怕花露水再次炸毛,艾玛,真真跟二哈那脾气一样,上去就是干。
“二狗,魔尊已经把那边解决了
,没事了,但是你可千万别这么搞了,这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不是现代,晓得不?”
宿苟说完后才发现不对劲,他最近说话风格好奇怪,晓得不?知道不?记得不?明白不?怎么就那么像个老妈子呢?
想到这里,宿苟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你不能再惹祸了,不然我就把你的肉身拉到清风崖下让罡风刮个几百年。”
嗯,这就对了,这才应该是他的风格。
花露水眉毛一挑,“你就是这么跟爸爸说话的?那行,我晚上就趁凌归袅洗澡的时候,把他衣服拿走,还要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宿苟:好……好狗。
宿苟刚支棱起来的那点心思一下子没了,“爸爸,瞧您这话说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您肯定是听岔了,您这会腿酸吗?我给您捏捏。”
花露水点点头,这就对了嘛,嘴那一下子干什么。
宿苟:等着,他早晚要让花露水跪在地上唱征服,靠。
另外一边,薛平贵被赏了五十军棍,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刚趴下没多久,凌归袅就过来了。
“五十七,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做?”
凌归袅和这群士兵已经在一起五六年了,他记得每一个士兵的样子,也记得他们的名字,更了解他们的秉性。
所以他真的不理解,五十七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薛平贵敛下眸子,语气十分哀怨,“将军,大脸太过分了,打了那
么多兄弟,而且还把你按在地上打,我看不下去。”
薛平贵话音刚落,旁边几个小兵也插话了,“是啊,将军,我完全能理解五十七的做法,大脸一个新人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以下犯上,以后说不定还会违反军令呢。”
嗯对,这像是大脸能干出来的事情。
凌归袅恍惚了下,想到大脸,他居然有点想笑,这不是个好兆头。
旁边的小兵还在说话,凌归袅静静地所有人说完,最后才说道:“你们知道大脸腿上的伤怎么来的吗?”
众人都摇头,他们见到大脸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难不成是犯欠被人给打的?
啧啧,花露水欠的形象算是深入人心了。
凌归袅说道:“是为了救我,我之前遇到了刺杀,是大脸救了我。”
众人静默了,凌归袅的话完全推翻了他们的想法,能舍命救将军的人怎么会害将军呢?
而薛平贵的注意点却放在了凌归袅的前一句话上面,有人要刺杀凌归袅,是谁?是军中的人吗?是为了什么刺杀凌归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