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小的时候,浑身是血地出现在奉剑山庄的山脚下,是我把你背上山,求父亲给你疗伤,然后给了你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我父母对你视如己出,我不敢相信,你居然会跟魔教有关系。”
那个时候,林简都还觉得这也许是巧合,也不想贸然去质问白慕寒,以免伤了他的自尊。
所以,才有了她让秦双私底下办的事,以作试探——
她原本想让秦双告诉白慕寒,她发现了清风派的幸存者,看看他会不会上钩,并
且让秦双对此事保密。
毕竟秦双的法则之力还是很管用的,在白慕寒不知情的情况下,骗一骗他,他绝对会相信。
但是陆繁却觉得,演戏就演全套,演的更逼真一点。
“与其告诉你有幸存者,不如让你亲眼看见幸存者。”
林简盯着白慕寒,说出最后的真相:
“床上那个烧伤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清风派的家仆,而是陆繁连夜从当地县衙的死牢里,弄出来的一个罪大恶极的死囚。”
清风派早就被一把大火烧成了断壁残垣。
当倪亭江回来时,死去的人尸首都已葬身火海,烧成了灰烬,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所有的门人都在。
因此,凭空冒出一个幸存者,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幸存者在被火烧伤之后,面目全非,压根认不出来,在昏迷不醒、不说话的情况下,就连倪亭江也无法辨别真假。
如果白慕寒没有做贼心虚,那么他就不会在乎这个幸存者。
但只要他有所异动,那就证明他跟清风派的灭门,脱不了干系。
甚至最大的可能,就是当他和秦双分开之后,亲自带着人去灭了清风派,并且栽赃嫁祸给紫霄堂的厉堂主。
“白慕寒,我说的可对?”林简看着白慕寒,问着。
此时,白慕
寒已经颓然地瘫在地上,脸上没有其余的表情,听了林简的话之后,他也只冷笑一声:
“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这么多年的谋算,竟然输在你的手中。”
“林简啊林简,你说我的演技出色,我看你的演技更出色才对。在奉剑山庄那些年,你处处被秦双针对,次次被庄主责罚,却都能忍下来,一声不吭。”
“却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竟然练成了这样高深的武功,而我魔教统一中原武林的计划,也败于你手。”
林简听着白慕寒的话,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便说道:
“你既是魔教众人,也绝不可能是中途加入魔教的。因为你在我奉剑山庄这些年,没有丝毫叛变的理由和机会。”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你从一开始就是魔教中人。小时候浑身是伤地出现在奉剑山庄的山脚,不过是你的苦肉计而已。”
“你……也是魔教圣子吧?”
“比起另外那些留在魔教里厮杀,活到最后脱颖而出的圣子圣女们,你倒是选择了一条剑走偏锋却无比稳妥的路。”
“来正道当卧底?一待就是十几年,既不用跟其他竞争者杀个你死我活,又能取信正道武林,让他们成为你手中的刀,帮你除掉其他继承人。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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