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东西!”听到女儿的委屈,何大清眼神阴沉的扫了聋老太一眼,咒骂一句。
但,何大清没有对聋老太动手。
他也不是傻子。
就聋老太这年纪,他动手,聋老太弄不好会死。
他怕是得偿命。
聋老太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东西,而他才五十多岁。
一命换一命,吃大亏。
不过,即使不敢和聋老太动手,但他有更好的惩罚聋老太的办法。
何大清转头看向傻柱:“傻柱子。”
“爸……”傻柱此刻又是畏惧,又是懵,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
“从今天开始,如果你再敢照顾一次这个老东西,就不要姓何了,听懂了吗?”何大清盯着傻柱,凝声道。
“爸,我……”傻柱脸色发白。
一旁的聋老太更是着急。
是,她有些钱。
可她年纪大,腿脚不方便,得指望人照顾。
一大妈是一个,更多的是傻柱。
几乎每一周,傻柱都要背着她出去好几次。
出去晒太阳也好,还是去倒卖粮票也罢,反正都是傻柱背着。
另外,她偶尔有个病啊灾啊什么的,也都是傻柱背着她去医院。
还有陪她聊天逗乐的,也是傻柱。
没有傻柱照顾,她不会饿死,但生活质量会狠狠下降。
“听见没有?!!!”
何大清吼道,一双眼睛里的怒火充斥着巨大的压迫。
仿佛傻柱敢说一个不字,他就能来一个父叫子亡。
“听……听见了。”傻柱擦了擦脑门的汗水,只能点头。
“易中海,我要是把你这些年所做的丑事,都拿去警察局说说,你猜伱会不会被关进去?私吞将近1500元,这个数目能把你关到死吧?能让你在轧钢厂失去工作吧?”何大清又看向易中海,声音里有些暴虐和残忍。
蛇打七寸。
曹卫国眼神一亮。
这何大清有点东西,只踹了易中海一脚,并没有暴打易中海。
这种情况下,何大清用易中海私吞将近1500元的真相来威胁,易中海得大出血。
“老何,都是邻居,不止于此啊!”一大妈急了。
易中海更是慌得很:“老何,你刚才踹我一脚,警察……”
“我只是因为得知真相愤怒的踹你一脚,人之常情,并不是有意殴打你,你也没有因此重伤。警察来了,我承认这一脚的错误,顶死被教育一下或者关几天,而你私吞1500元,你猜多少年?”何大清哼了一声。
易中海很郁闷,他宁愿何大清过来狠狠地干他一顿,可何大清并没有。
深吸一口气,易中海声音颤抖:“老何,你开个价吧!”
“你欠我将近1500元,肯定要还我,因为你私吞的事,还得另给我赔偿,加起来你拿3000元给我,这件事就算了。”何大清狮子大开口。
此话一出,一大妈面无血色。
易中海更是声音哆嗦:“老……老……老何,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