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属地那些百姓难道都是安居乐业,一片岁月静好不成?虽然南方离京城很远,但是,南方百姓在你镇南王统治的地界过的什么样水深火热的日子我还是很清楚。”
沈晏不耐烦了,镇南王临到头不仅觉得自己没错不说,还一幅理直气壮的讨伐当今皇上无能。
虽然,他有时候也觉得皇上有些事情做的不对,做的不好,但是,再怎么样,也比居心叵测的镇南王要强啊。
就镇南王这野心勃勃又跋扈的样子就算真的坐上了龙椅,他能做到比当今皇上更好么?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啊。
说完,沈晏见镇南王依旧一连不服气的样子还要反驳,他一个眼神,一名禁卫军闻言,立即就明白了沈晏的意思,他急忙捂住镇南王的嘴,不让他在大殿上继续喧嚣,然后快速的将他带走了。
皇上被镇南王讨伐的脸色很难看。
任谁被人这样当面指责都不舒服,因此,不一会儿,就下朝了。
至于剩下的事情皇上都交给沈晏去处理了。
沈晏做事有章法,讲究速战速决。
镇南王的那些家眷除了赵幽幽都在南方。
那些人的处罚自然是派禁卫军去
宣旨。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那些人自然是第二天就出发去镇南王的属地。
而赵幽幽,沈晏直接让人送了一杯毒酒。
赵幽幽自从沈晏离开后,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真的没想到不过是来京城一趟,结果就回不去了。
现在这样的情形,他们镇南王府估计是保不住了,就连性命估计也是岌岌可危。
赵幽幽独自一人闷在房间里,环抱住自己,闷闷不乐,心情十分低落。
她着急也担忧,担心父王的处境,担忧他们的王府的处境,也着急他们王府的即将到来的结局。
她这时候忽然有些后悔,若是不来京城就好了,不来京城,就遇不到太子殿下。
不遇到太子殿下,这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她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他们王府还会安然无恙,赵幽幽越想越自责,越想心理越憋屈又后悔。
这一天,赵幽幽一直待在房间离没有出来,丫鬟也没有心思去伺候她了。
下人见到府里这阵势早就下破了胆了,个个都惊慌失措,胆小怕事的都在找机会溜出去了。
御林军围困府邸,这架势
一看就是府上遇到大事了,不是抄家的重罪,怎么会出动御林军呢。
因此,下人们都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退路。
至于主子,谁知道过几日她还是不是主子呢,因此谁也没有心思再管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或许再过不久就和他们一样身份了也说不准。
因此,抱着这样的想法,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忽略了府里的主子,只担忧自己的退路。
在下人的胆战心惊中,第二日,府里进来了一批人。
几名侍卫进来,直奔后院,问下人:“你们主子呢?”
“郡主,郡主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