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声音响起,慕承昀脸色一冷,随后一把夺过慕承州手中的手帕。
“本王近日倒是对一个女子生情了。”
慕承昀将帕子收入怀中,正准备转身去德妃身旁时,慕承州冷笑道:“能让皇兄生情的女子,一定很特别,名字里可有一个明字?”
慕承州故意说出手帕上绣的字,在场的众人目光再次看向慕承昀。
“说来也巧,我今日带来的人正好叫刘明,那日我在破庙内遇见他时,他已经是疯癫的状态,多亏了月儿将他医治好,他说当年是皇兄制造的意外。”
慕承州手指着慕承昀,脸色难看到极致。
“你什么意思?人是你带入宫的,他说的可是宁王,和我昀儿有何关系。皇上,你可要为臣妾母子做主,昀儿这些年老实本分,朝廷不少人都夸我儿懂事,如今竟被人这般污蔑。”
德妃说着便委屈了起来,一旁的沈月影见她这演技,心中再次佩服。
随着孟国公和黄继呈被带到养心殿内,刚刚还嚣张的慕承昀突然变脸。
这两人他已经安排人除掉,为何还活着被带到了养心殿来。
“皇兄,再次见到孟国公和黄继
呈,你可觉得意外?”
闻声,慕承州笑着走到慕承昀跟前。
前几日的审问最终以德妃身子不适结束,皇上下旨将二人关押在慎刑司内,慕承州心中不放心,故意安排人在慎刑司暗中保护孟国公和黄继呈。
果然不出他所料,慕承昀当夜便安排人潜入慎刑司想要除掉孟国公和黄继呈,好在他安排的人武功极高,暗中保护了二人。
孟国公和黄继呈被带入养心殿后,二人的目光阴狠的看着慕承昀。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罪臣要状告梁王殿下,五年前他曾到孟州来寻罪臣,让罪臣帮着他在孟州私下养兵。这些年又让罪臣和听风堂联手抢来往孟州和顺州的商船。”
孟国公跪在地上便控诉慕承昀这些年的罪行,一旁的黄继呈也附和道:“皇上,草民便是听风堂堂主,草民深知自己的罪行,可这些事都是梁王殿下让草民做的,草民甘愿将听风堂的一切交出来,流放边关。”
面对二人的指控,慕承昀突然暴躁起来,他愤怒的看着二人,大吼道:“住口,你们都在胡说什么。父皇,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没做过,我从未私
下和孟国公勾结。”
慕承昀心慌不已,他不知为何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
原本他已经安排人收买了刘明,又以刘明的妻儿威胁让他栽赃嫁祸到宁王身上,为何事情突然反转。
“皇兄,事已至此,不妨你就招了?”
望着慕承昀发怒的样子,慕承州心中十分平静。
他早就料到慕承昀会如此,今日带刘明入宫,只是为了多一个人证,谁曾想刘明竟然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