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萱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柔柔的笑容,“悦儿,你跟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能够帮得上你已经是我们的荣幸,若不是有你,我也不可能会过的这般自在。
如今我家道中落,孤苦伶仃,幸有你这样一位朋友,才不至于乱了心神。”
沈汐语听着这些肉麻的话,眼眶酸酸的,握着白芷萱的手也加了些力度,“你我相逢的好日子,说这些伤心的话不妥,既然你也来了雍都,那就在此住下吧。
我好好的招待你一些日子,有你在我的旁边,我有得力的帮手,也不至于如无头苍蝇。”
白芷萱心里面还惦记着身上的罪孽,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眼天子的方向。
“你很清楚我是最臣之女,怎好在天子脚下如此大摇大摆的过日子。”
沈汐语伸出手,捏捏她的鼻子,“我的好芷萱,你怎么又忘了,你已经是脱胎换骨之人,从前那些事情与你现在无半点关系。
你想的通透,继之是你父兄的罪孽,就不会往身上揽那些喘不过气来的仇恨。”
白芷萱笑了笑,这些日子她心里面憋着一口气,就连慕星洲都不曾看出她的心事。
沈汐语却一眼就道破这些
日子,她担心的事情,还宽慰她不要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悦儿明知我心,就知我这身上的罪孽是洗不干净的,我只愿自此以后四处游荡,赎身上的罪孽。”
通敌叛国,纵使她是一女子,也明白这是天大的罪过,为祖祖辈辈蒙羞。
苟延残喘,留了一命,心里那道坎却过不去。
沈汐语没有继续劝慰白芷萱,心里明白,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子。
“今日是我们重逢的大好日子,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