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语听着她这么说,却没有看到她一丝坚定的眼神,甚至连一丝向往都没有,她似乎早已经确定好自己永远都不会踏入雍都那个地方。
“好,那我等着你。”
两个人双手相握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隔天沈汐语就打包好行李,坐上了自己租赁的马车。
回头看去紧闭的门,放下了手中的帘慕。
白珍皱眉,“姑娘,为什么我们不和他们道别?”
白珠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姐,你干嘛问这么笨的问题?
就连我都知道是姑娘不喜欢离别的滋味。
不然姑娘为什么昨天让我们灌他们那么多酒,还不是为了让他们今天多睡一会儿。”
白珍叹息一口气,“其实熙小馆的人也挺好的。
如果能够在这个地方住一辈子我也很愿意。”
沈汐语摇了摇手指,“你们两个可是要跟着我做大事业的人。
怎么,你们不想赚钱了?”
白珍和白珠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当然不是,在我们的心里面,只有搞钱,搞钱,搞钱。
男人哪有钱香啊!
钱越多,我们的日子过得越快活,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白珍和白珠眼
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金垫子,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让那些男人都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样子。
沈汐语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钱才是最重要的,有了钱我们什么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