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语把官银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他们小老百姓做生意,用的都是市银,触碰不到官银。
能够用官银收买陷害四季酒楼的,不言而喻。
白亭息意味深长的看向文子旭,那眼神宛若刀子一般,不寒而栗。
文子旭立刻如同跳脚的蛤蟆,起身踢在了小厮的身上,面目狰狞:“说,你从哪里偷来的银子!
陷害四季酒楼还不死心,还要陷害县令府!”
小厮在地上打了个滚,哆哆嗦嗦的爬起,“小人,没有陷害县令府啊,小人真的是受人指使。
给银子的是谁小人虽然不知是谁,但是她嘴上说
的清楚是为了县令夫人……”
“胡说八道!”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文子旭立刻制止,又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
沈汐语冷冷勾起唇。
文子旭越是跳脚,就越像是在遮掩。
她可要谢谢这个草包。
沈汐语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怎么会……小女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县令夫人,居然遭此横祸!
小女子本就生的黑,处处招人嫌弃,做了一点小买卖发了家,还被人陷害,真是一腔委屈无处宣泄!”
“早前姜姑娘没开酒楼在街上卖笋就和县令夫人发生了口角,该不会是因为这
件事县令夫人一直怀恨在心吧。”
“那县令夫人也太没有度量了。”
“兴许是县令又不行了,惹得她不快找人宣泄呢!”
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落入了文子旭的耳朵,他脸色气的通红。
“闭上你们的嘴巴!本公子看你们都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