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沈汐语吃饱了,轻轻抚着肚子。
含笑看着白珍珠姐妹又吃又喝。
而且比之前吃得昏天黑地的模样更为放纵,显然是暴露后真心认她为主,彻底放下心防。
沈汐语很是满意。
“光喝酒多没意思呀,来,行酒令会不会?”
瞧着瞧着,沈汐语忽然觉得没劲儿起来,便出了个主意。
白珍珠二人停下来,迷茫地看过来。
沈汐语笑了笑,“就五十五二十,输了的喝酒。”
说着她打了个样。
白珍珠姐妹年纪也不过十五六,虽于这个时候是嫁娶的年纪,也是能为人母了。
但毕竟年纪轻,贪玩好耍,两人眼睛里全是跃跃欲试。
而在二人
行酒令之前,沈汐语忽然听到某处一阵咕噜声。
俨然肚子饿极了后发出的声声求救的哀鸣。
她眉头一扬,循着方向瞧过去,被拐角的树遮了视线。
现下她也不欲起身去查看,只扬声询问:“何人在那?饿了便过来吃,我又不是刻薄之人。”
白珍珠姐妹听了这话,就算再心里火热,也没当即开始玩。
两人还欲起身,“姑娘,我们去瞧瞧,那边是何人在?”
沈汐语摆摆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墙角那里久不传来回应,沈汐语也已然猜到是何人在。
她扬了扬眉,抖了抖衣裙,哎呀哎呀地叹了两声。
“这可怎么办呢,还有这么些烤串没吃完,全是我亲手烤的
呢!
这下可好了,好多了,没想到咱们几个战斗力不成,吃不完这么多呢。”
说着,她又往墙角投去一个眼神,还是没动静。
哼!
谁惯这个毛病?
“吃不完的,只好拿去喂街角的狗子了,想来狗子是愿意吃的,毕竟我手艺可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