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过度,郁结于心。
安玲琅诊治后,喂了几粒药给他,没一会儿,曹秀才悠悠转醒。
看到是两位素不相识的小姐救了他,满眼悲伤。
“谢小姐们的救命之恩。”
说了就不再说话,抬眼看了看贾府后红白想相间的大门,失魂落魄的站起来,脚步虚浮的转身要走。
“公子,你家住哪里?我们送你吧。”
从大喜到大悲,他的状态很不好。
“已经麻烦过小姐了,不用了。”
曹秀才走了,安玲琅也抬头看了眼贾府的门匾。
一进镇就遇到两起命案,且还都是女孩,她觉得有些不安。
也没心情再逛街,和凤霓凰小七回了客栈。
躺下后,安玲琅将下午贾府喜变丧的事给楚煜城说了。
“小成成,你说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后脖子痒痒的,让楚煜城帮她挠着。
当时本来想问曹秀才贾家二小姐的死因,可他情况太糟糕,不方便。
楚煜城搂着她瘦削的肩膀,小家伙又单薄了不少,幽幽叹道:
“你太敏感,别想那么多,睡觉。”
棱洛镇西环街南水巷叶秀儿家。
“娘,你帮我看看我脖子后面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呀,有些痒。”
十四岁的叶秀儿洗漱完后,感觉脖子后面有东西,去她娘刘顾的房间找她。
“我看看,没有什么呀,下午去哪儿玩儿了,被虫子爬过吗?”
叶秀儿噘着嘴,“下午就去街上转了转,感觉脖子有冰凉的东西划过,我还以为是鸟屎呢,摸了摸什么都没有。”
“那擦点治痒的药吧,别去抓,免得明天早上起来红肿了。”
刘顾给叶秀儿上了药,各自回屋睡下。
夜幕越来越深,子时,叶秀儿忽然睁开眼,脑中有个声音在喊她。
“到这儿来。”
她从床上下来,一双眼大睁着,毫无神采,僵直着身体,也不穿外衣,开门走了出去。
二方街,一座古老的宅子里。
床畔边,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床上躺着女孩的面颊,温声细语。
“小团儿,再坚持一下,明天清晨,你就能和其他孩子一样正常生活,你想去的地方,哥都带你去。”
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爷,她来了。”
男人目光未抬,依然温柔的落在女孩苍白的面庞上。
“带到禁室去。”
“是。”
门外的声音远去。
男子又看了一会儿女孩,起身
走了出去。
禁室里,管家李叔已经将叶秀儿绑好,她的两条手臂分别用铁链子捆着,身子前倾在台子中央。
李叔在做这些的时候,叶秀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一具人偶玩具,任他摆布。
在她面前,是一处比腰高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一个阔口宽大的瓷盘,还有一支细长的白玉簪子。
季风走进禁室,李叔退了出去。
他走到女孩面前,冰冷的目光落在叶秀儿身上,像在看一件优质的物品。
他很满意最近物色的少女,白白嫩嫩,看着就很健康。
他扒开女孩的衣服,露出心口,将白玉簪子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叶秀儿的心脏。
深红的鲜血沿着簪子流了出来,一滴不漏的落在瓷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