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她很不满意,若是元云澈没死,她死了,那么接下来跟着要死的人,就是她最心疼的皇儿,一想到这里,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情绪,硬是用嘶哑几乎扯不出声音的嗓子,对他吼叫道:“你这个贱野种,其实是那个野女人,不知在哪里随便找了一个野男人,替他生下的野种,却为了贪图荣华富贵,特意跑到皇城里扯说是先帝的孩子。”
元云澈冷静的听着她的恶语,心里的愤怒在上涨,但不至于让他立即把眼前的人杀灭了,他只把她的双手,双脚给剁截了,任她在原地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声,自己则是走至一片黒暗的前方。
即使他知道在前面的石棺里装的不是自己一直寻找的人,但就是有一股强烈的求知欲望逼迫着他走前去。
没走几步,元云澈发现身后的人已经断绝了气息,再不可能发出一丝的声音。
这一天,他等了将近二十年了,从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被害死的一刻起,元云澈无时无刻不想着要亲手杀死她,可她总能利用他在意的所有,甚至是他母妃的尸体,来控制他的行动。
若不是他终于放开了心,不再记惦着过去的种种,执着的想要拿回母妃的尸体,怕是到现在他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杀了她。
元云澈走至石棺旁边,用
内力把石棺的石盖推开,夜明珠的耀眼光芒将石棺里面东西照映的一清二楚。
如他所想的那样,里面没有尸体,有的只是一匹白色的缎凌,一匹金丝线雪锦,还有一个信封。
元云澈将信封拎在手里,发现里面除了纸张,还有一只玉戒指。
当他把书信翻开正面,看见上面的字迹之后,没有再打开它的欲望了,他把信封以及玉戒指丢回了石棺里,什么都没有带走,就离开了,就像是跟往事告别一样。
元云澈走出破败的宫殿,一名侍卫走至他的身边,对他说道:“七王爷,接下来要怎么做?”
“把这里的一切都烧了,将每一个有可能藏着的地方,都放下一把大火,记住要彻底,烧至底根。”
元云澈下了命令后,立即消失在原地,看似离开了,其实是站在高处看着底下的人,在大火中逃离,听着他们凄楚的哭叫声,最后一次回放,曾经的痛苦记忆。
没过多久,皇城里的宫殿,有一半的数量都起了大火,熊熊的大火像来自地狱,怎么扑灭都灭息不了,就那样一直的熊烧着,烧至天明,烧至天黑,直至把埋在地下的东西都烧毁了,大火才尽息。
甚至,这么惊人的一场大火,竟然没有人能査出个事因,直把坐在最高位的男人气成肺炸。
至于那个已经失踪的皇太后,皇上没有心思去寻她,为了平息谣言,他只淡淡的说了一个结论,她已经在大火中烧没了。
太子府里。
因为侯正两父子已经投诚了皇后,答应了要协助太子稳坐上皇位,所以,当他们收到不利于太子的消息,就会第一时间来到太子府,与元正枫想出对策。
太子府里的大管家,微躬着身带着两父子直接来到太子的院子里,三人还没走近书房外,就已经听出了里面正在发生的好事。
侯玉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他忆起自己大婚当天,自己在外面杀敌护她安全,陈静儿却在内屋里忙着跟其他男人在床榻上乱滚,给自己戴绿帽子,最后令他极怒杀人的画面。
正因他在皇城里杀人,让皇上找到了借口,收回了他们两父子手里的兵权。
侯正也是怒青了脸色,低沉的骂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思在床榻上跟女人纠缠。”
大管家听着侯正骂自己的主子,心里是不舒服的,但不敢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