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子偏矮小的打手,指向麻袋里露出了人脸的女人说道:“这个女人呢,怎么做?也照一样的方法处理了?”
打手们一听到女人的字眼,更是把刚才的事抛忘到了九宵上,他们一起走近麻袋,将她围成圈中心,矮小的男人伸手一推,翻正了她的身体。
他们这些人在近距离看见了女人容貌美如花,肌肤似玉脂,几个男人的身体里立即起了几分火苗,再看她身上穿着华贵的云锦衣裳,头上松戴着金饰珍珠簪,就这么几眼的时间,众人的眼眸都看直了。
他们从小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穿着华丽,容貌好看的女人,因为他们的身份卑贱,时刻的被告戒,要跟高贵身份的人,保持相当长的距离才可,否则,会招至杀身之罪。
他们想着她是个将死之人,所以,就开始从心从欲望的大胆做起事情来,有的人伸手摸着她的脸,有的人把手放在她的胸口,脑海里翻腾出不少的污秽画面,神情激动不已,一些不该有的贪念在他们的心里嗞嗞上涨。
就在那几个打手打算动手扯开女人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最开始为紫瑾检査的啊正,淡淡的对他们说道:
“你们不会蠢到想把这个女人置到自己的胯下做动作吧,仔细看清楚情况,这个女人很明显是被挟
送到这里来,是要给侯将军当女人的,你们要是想在这里对这个女人动手动脚,就好好的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承下侯将军的震怒。”
啊正说完话后,不等其他人从不舍,震惊,胆怯的各样情绪里抽醒出来,他人已经双手束绑了麻袋的口子,一手一个伸甩,就把女人扛至肩上。
她的重量不多,对于一个打手来说,更似挂了一袋几十斤的大米在肩膀上,就是在干一件轻松的活儿。
啊正二话不多说,直接干事,把人扛着向侯正所在的房屋走过去,他丝毫未曾察觉,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故,都落入了几个暗卫的眼里。
其中一个暗卫隐退在原地,来到了侯正书房里,刚才自己看见的事情,以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侯正听了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出,自己则走向了书房外,嘱咐了身边的侍卫几句话后,就向着儿子侯玉的院子走了过去。
此时的侯玉坐在床榻上,发呆空想,对于推门进来的人漠不关心。
“玉,爹带了一个你一直想见的人来,希望你能把过去的事都放下,一个失贞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苦思念想那么多,你这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侯正来到了儿子的身边,声音里含着几分心酸对他说道。
侯玉听着自己亲爹说的话,
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继续的坐着发呆空想,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其实所有人都误解了他,陈静儿的放荡事件,她的死对他是有影响,但不多。
一个男人在知道了自己被绿了,他愤怒至极,但在他怒杀死她的那一刻,愤怒也被削平了一些,更何况,他在婚事前已有出轨别的女人的事迹,谈深情,其实是谈不上,不过是对她有喜欢的感觉,心里有执念就想要得到她。
但这种执念的感觉,在亲眼看见她与其他男人翻滚在床榻上的那一刻起,就消失不见了,转而成为极怒。
吐血的疾病,他不过是余怒未消,积压入心肺,再加上,之前歼敌伤及内腑,才导致一听到陈静儿的名字,他就气致吐血。
侯玉之所以会让别人把自己看起来,日夜忙着很颓废的样子,是不知眼下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他知道父子二人手里的那些兵权被收回了,现在的他们就等于是被削去了官位那样。
只不过是,还顶着一个官帽子,却是一点官实权都没有,还能说有的权力是,用自己的身躯去当别人有权人的垫底铺。
这样的垫底别人的悲哀人生路,接着走下去有何用?以前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侯正看着儿子依旧是不理睬自己的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