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嘉宁把针灸要面对的事说完,立即招来身后男人的反对。
“不可以用针灸的方法,要治就用其他方法治,不接受就滚出去。”
陈嘉宁:现在说着要被看光光,被扎针的人是别人,又不是他,干嘛去操碎心?
毒蛇一听到下档部位要扎针,立即想起昨晚吃痛的那几针,神色瞬间堵掉。
他刚要说维持原来的方法时,陈嘉宁先他一步开口疑惑问道:
“七王爷,他现在又不是你的下属,都说了他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要怎么帮他,他要我怎么帮,这是我跟他的事,王爷是不是操心过多了?咸吃萝卜淡操心?”
“本王说了,不许用针灸的方法,再论直接捅了。”
元云澈一步不让的态度让陈嘉宁感觉没有面子,凭什么她收回来的人,要听元云澈的话?她的主导权怎么一遇上他,就会随机握不住在自己的手里。
“七王爷,你很搞笑咧,现在被看,要裸,下档处要被扎成马蜂窝的人又不是你,你担心个什么?心疼?你在心、疼他?你跟他还有一腿的关系?”
“等等,原来你男女通吃!”
陈嘉宁说到最后用惊悚的眼神,左右转看两个男人,继续作死的对毒蛇问道: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
离开他的对吧?”
毒蛇被陈嘉宁比奇特至顶的思想惊诧到一时间无言以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脑思路的女人,她是个女人吗?
不等毒蛇回答她的问题,她身后的男人用一只大手,使劲力的捏住了她的小脸,让她扳正回身子看向了已经极至愤怒的男人。
“知道有话不好好说的下场是什么吗?”
元云澈一字一句的说出,如含着冰碴一样,带着丝丝的寒气,只瞬间就把她整个身子冰封住。
陈嘉宁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剐在了自己的脸上,整个人的身体像是泡在冬天的大江水里寒冰冻冷刺骨。
就连站着的毒蛇也暗自的帮她祈祷起来,这小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乱说。
陈嘉宁才不管那么多敢不敢,说错就认错呗,还能怎么样,难道要哭吗?
等等?!哭…哭是女人的必杀技,就不知道她现在是个男人,还管不管用。
思虑不过半息,陈嘉宁立即翻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声音立带几丝哭腔,对他求饶般的说道:
“大哥,好好说话,以后一定记得好好说话,先把手放了,大哥,做事不能冲动,冲动就会后悔,后悔就会挽救不回来,以后都回不来的。”
只是这一次,元云澈似没有那么好忽悠
过去,他不但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捏紧她的下颌,对她说着狠话。
“以前,那些不会说话的人,本王都直接给他们一个生命了断的机会,后来,本王变得仁慈了,只是把他们的舌头割了,眼眸挖了,耳朵剪了,十根手指也切断掉,就是为了让他们懂得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不要看,不要听,就连手写也别写,你说本王这么做过不过分?”
元云澈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寒风,身上缠绕着地狱使者的凶残气息,把怀里的小女人吓得微颤,现在的他就像初次遇见陈嘉宁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只有一身凶残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