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他们身边的蓝生听见了陈嘉宁的话,气不过想要动手打她,在挥起手的同时,对她责备道:
“刚才说过的话没法记住了,那就再打多几次,直到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事交代出来。”
陈嘉宁当然不会这么个傻样就站在原地被打,她连忙躲避在元云澈的背后,侧探出一个小脑袋对蓝生说道:
“哥,先别急着打骂,我这个提议绝不是乱七八糟的想来,是从书上看来的,就是这种特殊病症在治疗的过程其中必要的一事,明天,只要等一个夜里的时间,你就能看见效果了。”
“你想想,我没事提这种事干嘛,不就是有必要才说嘛,你老人家别动不动就把屎盆往我脑袋上扣,这样我会感觉很冤的。”
陈嘉宁说到最后,声音带着酸鼻子的重音,让元云澈听了特么的心疼,他立即下令让月影把毒蛇拿下,敲晕,喂下她给出的药。
就连审问毒蛇今晚为何要杀光地牢里的人的这些疑问,他都能半句话不提说,似乎没有事能比陈嘉宁所说的要求重要,满足她的要求,让她高兴,这才是他最重要的心思。
除了他们三人是知情人外,其他的人对这样的做法,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第二天清晨,元云澈如昨天一样,让人把他的早膳送到陈嘉宁的房间里,想着
跟她一起吃。
这一次陈嘉宁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随意的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他想做的事,怎么说,他都是在昨天夜里二话不说的帮了她一把,理应报答回他想要的。
但其实,元云澈想要对陈嘉宁做的事,何止是一起吃早膳,他想要对她做的事可多了,只是现在两人的关系处于边缘线上,他不敢也不想对她有任何的强迫。
就在两人在房间里刚吃完早膳,院子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他的脸泛起红晕,此时他的样子,看着有些呆萌害羞。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因那档事情初启,让他心理感情上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是因为身体自然反应状况的原因。
毕竟,他经历走过了三十多年的人生路,听过看过不少这种事,就是从未亲身体验过,也不知道陈嘉宁为什么要摆他这一道。
元云澈在陈嘉宁的院子里,没有他的吩咐,待卫,暗卫都要在外面守候着,当毒蛇在进入到院子后,就直接的向着陈嘉宁所在的房间快步跑了过去。
元云澈的听力敏锐,早在有人向着这个院子飞跃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有人要闯入打扰他们的用膳时间。
陈嘉宁是后来感觉到外人气息,才知道有人要往自己这里来,对方还是昨夜里被她算计的人,但她依旧是一副淡定
的神色坐在那里,喝着温茶,看上去十分的悠闲。
直至毒蛇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放下杯子,用手肘支撑着桌面,托着下巴歪头浅笑的看着他,不等他开口说一系列的为什么问题,陈嘉宁先他一步提问道:
“现在心情愉快么?是不是感觉身心前所未有的舒适?听你刚才飞跑过来的速度,应该昨晚上混得很上道,这样子十分不错嘛。”
陈嘉宁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入元云澈的心里,滋起丝丝绕绕的欲念,在无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