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云澈的房间里面有着各种备用的药物,陈嘉宁拿出用至清洗伤口的药水,用棉花沾湿,轻轻的擦拭着他手臂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冰凉的触觉,令人元云澈感到舒适,至少不仅有疼痛的感觉。
陈嘉宁低头仔细的观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完全没注意到,元云澈对她的刻意靠近。
“伤口很深,但没有伤及骨头,也避开了手筋脉的地方,是皮肉开裂的重伤,但愈合的时间不会太久。”
陈嘉宁把血迹都擦干净之后,仔细检査完伤口的位置,用平淡的语气道出了结果,似乎对方只是她的一个普通病人。这样的检査结果,明显让她心里的愧疚,不安的心绪减轻了。
陈嘉宁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开始着手在伤口处涂抹药育,等药育被吸收至皮肉里,她才开始把伤口缝针处理。
这样做,是为了让伤口没有裂开至更深的情况,用更短的时间全愈。
t当她做完了结绑纱布最后的步骤,她抬起头,对上了近靠至她眼前,只有5厘米距离的冰冷面具。
她心慌的想要后退,他却是毫不迟疑的进一步靠前,想对她亲吻过去。
只是她逃避他动作更快,亲吻到最后是落空,某人的心里顿时一阵空荡荡的感觉,像是完成不了一件很
重要的事,是那样的遗憾。
“七王爷,请注意你的行为举止,不是救人一命,就能把自己的想法加至其身上,对其为所欲为。”
陈嘉宁的声音微颤,要是元云澈此时能看见浑身发抖的她,定会怀疑至那件事情对她的伤害影响有多深。
宁凤连退至几步,让自己跟他的距离在一米之外。
元云澈心情虽落空,依旧一心想跟她言和。
“嘉宁,本王…”
“七王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嘉宁,我叫杜子薯,我是个男的,请王爷自重,别做出让人误会你有龙阳之好的事,王爷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没事多休息,别乱想一些不该想的,这样对身体上的伤愈,都有很大的帮助。”
陈嘉宁语气十分的冰冷,却带着丝丝的颤栗声,似在压抑着心里翻腾至难以控制的恐慌情绪,当她把警告的话说完,就想着转身快步离开这里。
已经走至房门的时候,她身后突然传来元云澈冷清的声音,听着他说的话,她愣住了,忘记了继续逃跑的节奏,心里一直压抑的东西,似终于找到了漏点,不顾不管的,往外汹涌,她的心脏承受得有些困堵。
“他已经死了,元清方,本王已经亲手杀死了他,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敢伤
害到你,本王都不会放过,之后,本王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嘉宁,回来,回到以前那样,让本王护着你。”
元云澈边说边向着陈嘉宁所呆站的位置走去,对于此时的他来说,白夜的交替,他看不见,似乎时间的流逝,也变得不算是那么一回事。
只要身边的人,是她,其他的再怎么变化,都没有关系。
就在他只差几步的距离,就能将她搂抱入怀的时候,她淡淡的对他说道:
“七王爷是脑子被敲傻了吗?我说了,我不是王爷口中所说的人,我叫杜子薯,七王爷要是没事,就好好的休息,别在这里跟不是的人,说着奇怪的话。”
陈嘉宁快步离开了房间,向着她跟蓝生所住的院子跑去,她的心脏跳得很快,是那种惊慌乱的病态狂跳动,她走至院子的门口时,没有看清楚一直站在院门口等待她回来的人影,直接冲撞了过去。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样子?”
蓝生接住落入自己怀里的人,有丝不悦的情绪在脸上飘浮起。
“我胸口闷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