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声一出,大家便忙着告别。
姜禧看到有人招手,有人抱头痛哭。
和那些人比较起来,姜禧等人就显得悠闲许多。
发车后,火车慢慢往前行进,况且况且的声音变
得越来越频繁。
火车顶端呜呜的鸣笛声传出老远。
姜禧一脸好奇地往窗外远眺。
姜三忠担心她会受风,也担心她会受伤,连忙帮她关上窗户。
一路上,姜禧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躺在姜三忠的腿上睡觉。
邻座的一对中年夫妻早就注意到了他们一家,好奇地询问:“你们是?”
姜三忠连忙说:“我是孩子的爸爸,这位是我二哥。”
“看出来了!”中年夫妻友好地回以微笑,好奇地问,“你们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出来,孩子的妈妈怎么没跟着?”
一句话,倒是把大家问地尴尬。
该怎么说呢?
姜二忠率先开口:“女人不方便出远门。”
“那倒是,如果不是没办法,哪个女人都不想离家出远门。”女人无奈笑笑。
她很健谈,也很热情,一路上不仅给姜禧等人讲了她自己的故事,还给姜禧分着吃了许多零食。
甚至热心地,教姜三忠如何不用小刀,徒手开火腿肠。
长途的路程无比枯燥,许多人选择依靠聊天、打牌来打发时间,还有人更奇特,竟是搬了桌子,在过道上支棱起了麻将桌。
姜三忠和姜二忠以为,有他们兄弟两个一起出门,一定能万无一失,没想到这一趟出行
,还是被有心人盯上。
过了几个小时,姜三忠正困地打盹,忽然有人穿着警服靠近,拍拍他的肩膀,锐利地问道:“检票,把你们的车票拿出来。”
这一趟出行,乘警已经检查过了无数次车票。
姜二忠不耐烦,一边掏火车票,一边絮叨:“刚刚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怎么还看?”
乘警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皱紧了眉头。
姜三忠轻轻拍拍姜二忠的胳膊,示意他出门在外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乘警在仔仔细细查看了他们两个的车票,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又问:“这个小孩是你们的什么人?”
姜三忠轻轻把手放在姜禧的肩膀上,说:“我是孩子的爸爸。”
“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出门?”
原来是看他们两个形迹可疑,乘警才特地上前检票的。
不光乘警这么问,就连周围也有不少面生的乘客大声说道:“之前我就看他们一家奇怪,哪有两个大男人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出门的,别是遇到了人贩子了吧?”
“你说谁是人贩子,她真是我家的孩子!”姜二忠火了。
没想到火车还没出省,就遇到了这种糟心事。
偏偏姜禧的身份比较特殊,他们一时半会还真没办法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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