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歌吃过了晚饭还不肯走,又赖着说要住下来,孟星河自然不准,可是孟月歌先求了林易秋,而林易秋巴不得有一个跟她说话投机的女子可以留下来,便开口帮着央求。孟星河无奈,只好答应了。
孟月歌见孟星河答应了,立即让丫头们把她的行李搬进林易秋的院子里来,林易秋这才知道这孟月歌早就打定了主意要住进来而不是临时起意。但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反正她需要的是一个看得顺眼的伴儿,而孟月歌想要的大约不在她身上,因为她真的好像一无所有,连记忆都没有的人就像连自己都不是完整的,又还有什么呢。
原本孟月歌被安排在林易秋住的房间的隔壁间,可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孟月歌突然自己抱着被子过来了。
“我认床,睡不着,过来跟你一起睡吧。”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林易秋。
“可是你在我的床上就睡得着了么?”林易秋不解。
“也睡不着啊,但甚至有人陪我说话。”孟月歌说着已经走到林易秋的床上将自己带来的被子给铺好了,“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吧。”
她铺好了床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转身过来问林易秋:“我二哥晚上不会突然过来吧?”
林
易秋微微一愣,然后才道:“不会。”
“哦……”孟月歌扁了扁嘴,回身整理床铺的时候嘀咕了一句,“这个时候还假君子,笨蠢傻。”
林易秋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孟月歌再转身过来已经笑嘻嘻的了,“我没有姐妹,母亲去世得早,我还没跟人同床共枕过呢,有点小兴奋,你呢?”
“我?”林易秋想说她也没跟人同床共枕过,可是她都已经是一个结过婚,怀过孕小产后的女人了,说没跟人同床共枕过,似乎不太合适。
她笑了笑,“听你二哥说我是有姐妹的,如果关系好的话应该有一起睡过吧。”
“哦哦。”孟月歌撇了撇嘴,“我二哥都跟你说过些什么,你一会告诉我。”
林易秋秀眉微微一蹙,她总觉得孟月歌这话里有什么问题。
孟月歌已经率先脱了外衣爬到床里侧去了,林易秋没法,也只得接受这个占一半床的女人了。
“诶,我哥跟你说他第一认识你的情形了么?”孟月歌问。
“他说是在看杂耍戏的时候,对了,我们今天还去看了杂耍戏,可惜中间出了点变故。”
“哦哦。”
林易秋突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听你二哥说我
原来是华国人,是一个家医馆的大夫,后来因为救过皇上被封了个挂名的公主,可是你二哥是北落二皇子,我们如何在华国又碰到一起看杂耍了呢?”
孟月歌眼眸微闪,“呃,我二哥没跟你说么?”
“他只说我们是看杂耍时认识的,没具体什么情况,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哦,那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啊,我那时在北落呢,也是事后听二哥说过一嘴而已,你要是想知道得详细些你下次直接问二哥好了,我相信他会很愿意告诉你的。”
“哦。”林易秋随口应了,却没打算真的问,她只是觉得他们的说辞好像有许多漏洞,像是好多事情瞒着她一样。